组,每组五个。两组年龄较青,拿棍分隐大门两则,另两组年纪较大,一组执索藏于屋内,一组散在院中,备下一只大瓮。分派部署停当,李正坤搬张椅子,悠然坐在街檐上,等着朱高华。
深夜时分,朱高华回来了。由于阴间和阳间昼夜相反,这天阳间下雨,没有阳光,阴间夜晚光线受到影响,较平日为暗,只能影影绰绰辨出个大概。
朱高华推开院门,察觉气氛不对,不见两只忠实的大狗摇头摆尾扑上来迎他,又见院内有几个鬼影在晃动,徒弟李正坤也不知在哪里。
他警觉起来,努力睁大双眼,想看清院内晃动鬼影的面目,并张口唤狗,
“师父,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这几个新添村民嫌搭房的地方风水不好,缠着要另外给他们找块地方。”一个鬼从黑黢黢的街檐下走出来,正是徒弟李正坤。
朱高华松了一口气,骂道:“有地方住就不错了,还挑三捡四!这里是怨鬼村,不是桃花源。”一边说,一边跨进院门。
见他走进伏击圈,李正坤大喝一声:“动手!”
两边埋伏的十个鬼举着棍子抢出,围住朱高华狂殴,将朱高华彻底打懵了,抱头倒在地上,呼痛叫屈。
“绳子!”李正坤又冲屋里大喝道。
藏在屋里的五个鬼拿着粗大的绳索奔出,捆手拴足,将朱高华牢牢绑了,动弹不得。持棍的鬼还没打过瘾,又举起棍子继续打。
有村民听见朱高华的惨叫声,奔来堵在门口看热闹。
“打得好!早**就看不惯他!”
“用力打,打死算数!”
“把他徒弟李正坤弄来一块儿打,也打死!”
听到这一句,李正坤压不住火了,命持棍鬼驱散围观村民,关上大门。朱高华因此得喘口气,也隐约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骂道:
“李正坤,好徒弟,本事学到手了,翅膀硬了,这么快就打师父的翻天印!”
李正坤命掌上灯来,见朱高华鼻青脸肿,血泥满身。脸几乎半埋在地下泥沙之中,张开的嘴用力往外呼着气又**气,好象呼吸剧烈又呲嘴负痛,痛苦而茅盾,又可怜又好笑;尚未埋入泥里那只眼大大睁着,满是疑问、伤心和不甘。如此狼狈,早无半点怨鬼村“村长”气度。
“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你觉得冤不冤?”李正坤慢悠悠地道。
“嘿嘿,好徒儿,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你师父?”
“不然呢?”
结实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