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不好看了?”
白飞野对此很有经验,小小的人儿,却是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仿佛他说的话是天底下第一等要紧事:“今天是格外漂亮!我娘就是天底下第一大美人,披个麻袋都好看!好好打扮的时候,那更是美上加美,美翻啦!”ъΙQǐkU.йEτ
屋里丫鬟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乔画屏“哎呦”一声,搂住白飞野:“我们阿野这小嘴,可甜可甜!”
母子俩说了会儿话,乔画屏便牵着白飞野的手往二门去乘坐马车。
她知道儿子素来聪明,那些要注意的事,她先前嘱咐过了,此时便没有再絮叨。
倒是白飞野,叽叽喳喳的跟乔画屏说起了他近些日子的杂事。
眼下他最在意的,是有只小鸟受伤飞到他房间里不走啦,他想要个鸟笼把它养起来。
乔画屏笑着允了,还让管家去开了库房,寻个漂亮些的鸟笼。
白飞野眼睛亮亮的:“我就知道娘最疼我了!”
母子俩说说笑笑,到了二门,上了马车。
一路平安无事的到了兆寿大长公主府门前。
乔画屏掀开车帘,牵着白飞野的手,下了马车,看着眼前巍峨气派的大长公主府。
她下意识握紧了白飞野的手。
白飞野立马看向乔画屏,虽说没有问出口,但还是有些困惑。
乔画屏低头,安抚似得朝白飞野笑了笑,白飞野立马朝乔画屏绽出大大的笑来。
这一会儿的功夫,便有守在门边的嬷嬷认出乔画屏马车上的标记迎了过来:
“可是平西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