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夫人几乎是跌跌撞撞的出了乔家大院。
她面色煞白,心如擂鼓,一路坐着自家马车回了县城,那叫一个失魂落魄。
这事根本就瞒不住,不出两日,京城来的贵人,竟是乔画屏夫婿的事,便传得沸沸扬扬。
孙诗珂当场震惊的失手打碎了一个茶杯,整个人都像是处于一个灵魂出窍的状态,难以置信又不愿相信。
她跌坐在椅中,一直喃喃:“怎么会?怎么可能?”
朱守备那叫一个胆颤心惊。
他回想起先前在他府上差点出的那个纰漏,后怕无比。
倒是县令夫人,一听那贵人竟是乔画屏正儿八经的夫婿,当即是又后怕又庆幸。
除此之外,又生出一分啼笑皆非之感来。
——那吴雅丽竟然想诬告人家乔氏这个正儿八经的贵人夫人,要“勾引”那位贵人?!
倒是汪县令,一边擦着冷汗一边赶紧问县令夫人,乔画屏那的礼可都备好了?
县令夫人嘴上应着“自然”,心下却是感慨,怕是这会儿,整个邑乡有头有脸的人家,都要往乔画屏那送礼了!
……
县令夫人猜的没错,邑乡各路有门路的人家,那贺礼是一马车一马车的往流金村那送。
然而梅渊似是早就料到了,他布置了军士,直接把守在了流金村的村口,杜绝旁人送礼来烦扰乔画屏。
这可让那些邑乡的贵人们都傻了眼。
但梅渊带来的军士,个个都是冷硬如铁的,邑乡的贵人们想破了法子,也没法得到什么通融,让他们把礼给送进去,一个个只能铩羽而归。ъìQυGΕtV.net
流金村的百姓们知道乔画屏要带着孩子们跟着梅渊一道进京了,那叫一个不舍。
这么多年了,乔画屏就像是他们流金村的定海神针,像是最密不可分的一部分。乔画屏这骤然要走,他们虽说也很为乔画屏高兴,但更多的是不舍。
是以,虽说梅渊带来的军士把守着流金村的要道,不让那些送礼的马车经过,但乔画屏家这几日也没闲下来,整个流金村几乎是排着队的往乔画屏家里送东西。
梅渊都惊呆了。
梅家几个孩子倒是带着与有荣焉的模样,同梅渊道:“娘很受敬重。”
梅渊看着不远处那非要把自己家养走地鸡塞给乔画屏的村中大婶,旁边还有个把自家酿的酒给乔画屏拎了两坛的阿嬷,忍不住点头,喃喃道:“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