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下夫君回来了,以后你就有人倚靠了。”
乔画屏听了不由得有些失笑,不过她也无意跟邬又榕说些什么“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这样的说法,她只抿唇一笑,没有接茬。
毕竟,她跟梅渊只是塑料夫妻,她还等着随时和离,实在也称不上什么倚靠不倚靠的。
不过,这话就不足外人道了。
乔画屏很快便把方子写好了,她把笔放好,任由纸上的墨迹风干,又同昆叔说起日后的生意方案来。
邬又榕听着女子说话声一如既往的干净利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他越听越觉得心如刀割。
这样好的女子,从此是彻底与他无缘了。
邬又榕生怕自己在乔画屏面前失态,起了身:“我想起家中还有事,就先回了……乔姑娘,你还有多久离开?”
“大概也就这三五日了。”
“好……好……到时候我再为乔姑娘践行。”
邬又榕强撑着说完这话,快步离开。
乔画屏没怀疑,摆了摆手,算是道别。
昆叔只能在心底叹了口气。
邬又榕回到府中,正好碰到他娘梅氏,因着他跑得太快,还差点撞到了他娘身上。
“你这孩子,怎地年纪越大,越发回去了?毛毛躁躁的。”邬夫人嗔了一句,她见儿子脸色苍白,有心让他高兴,拉住他胳膊,同他道,“不过,我这正好有一桩事,要说与你听……我知道你喜爱乔氏,我也担心夜长梦多,虽说要为你爷爷守孝,没法正大光明上门提亲。但事急从权,要不,我先带信物上门,跟乔氏把这婚事给定下来?”
邬又榕听得呆呆的。
他喉咙动了动,倏地发出一阵悲鸣来,双手捂脸,蹲了下去。
这可把邬夫人给吓坏了:“儿啊,我的儿,你这是咋了?”
邬又榕带着哭腔,脸埋在双手中,嘶哑道:“晚了,一切都晚了……”
他只失魂落魄的重复着这句话。
他好恨,他若是前几年就下定决心,说不定这时,他跟乔画屏的孩子都有了!
邬夫人这可急坏了,没别的法子,只好疾言厉色的问起跟着邬又榕出去的小厮来:“你们三少爷这是怎么了!你给我从实说来,不得有遗漏!”
邬又榕的小厮哪里敢隐瞒,一五一十的把事情一说,邬夫人一听就愣住了。
什么?
乔氏那死了多年的丈夫回来了!?
但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