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事,这是铁板钉钉,当时我记得岸边也有人看见,人证齐全,应该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丫鬟张嘴想说什么,但乔画屏那眼神却淡淡的瞥了过来。
只一眼,丫鬟心中生骇,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乔画屏又道:“不过我方才过来,听说雪筠姨娘吓得小产,这我就纳闷了。从一开始,她就借了朱守备的势,将我强邀了过来,又假借孙夫人之名,将我约到池边,显然是早有预谋要将我推入水中。对于早有预谋的事,那又如何会被吓到小产呢?”wap.bΙQμGètν.net
乔画屏说的条理清晰,那丫鬟立即道:“那自然是因为我们姨娘没有推你,你却污蔑我们姨娘推你入水,当然会被吓得小产!”
乔画屏心道,这雪筠确实没有推她。
但按照雪筠的计划,该是雪筠落水。
一个正常怀有身孕的女子,怎么可能会设计自己落水呢?
——那只有一个可能,她知道自己腹中的孩子,是活不下来的。
原本乔画屏还只有八九分的把握,眼下听说雪筠“被吓得小产”,那这八九分的猜测,就变成了十分。
——雪筠早就知道,她肚子里这孩子,怕是保不住的。
是以,她顺势借着“小产”的说法,想来为自己洗白。
可惜了,乔画屏这次是非要把这雪筠给按死不成。
乔画屏笑道:“是吗?被吓得小产?……大夫看过了?”
朱守备道:“自然。”
他示意大夫上前,“这是一直给雪筠请脉的大夫——你说,雪筠小产是怎么回事。”
大夫垂着头拱手,稍有些哆嗦:“是,回大人,雪筠姨娘确实是……受惊过度而小产。”ъìQυGΕtV.net
朱守备又看向乔画屏。
乔画屏很是干脆道:“这位大夫,是素来给雪筠姨娘请脉的。我信不过。”
朱守备有些生气,但梅渊还稳坐一旁,朱守备这火是根本就没发出来,他按捺着性子:“那你说怎么着?”
“我请了一位大夫过来。”乔画屏道,“这位大夫是善医堂中坐诊三十余载的秦大夫,想来朱守备是认识的。”
说着,乔画屏没给朱守备反应的功夫,高声道:“秦大夫,你进来吧。”
胡子花白的秦大夫拎着药箱从外头进来了。
这秦大夫的医术,可以说是邑乡最好,朱守备自是认识。
他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