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纸砚,皆是高兴的很。
看着孩子们的笑脸,樊氏父女那点子小插曲,更是轻如羽毛,一飘就散了,谁还把它记在心头?
但乔画屏却不曾想,几日后,那樊老农竟是拎了只老母鸡,找上了门。
也不知道这樊老农是打听了多久,打听到了乔画屏这。
彼时,乔画屏正在帐篷里看三个大的带着一个小的练字。
听得外头有热情的村人带人过来,说是来找她的,她也没多想,撩开帐篷门便出去了。
只是一见到樊老农,乔画屏脸上神色便是有些无奈。
樊老农再见到乔画屏,又是激动,又是局促。
“乔娘子……”
他努力挤出一个笑来。
乔画屏越发无奈了:“可是有事?”
樊老农讷讷的把手上那只肥硕的老母鸡往乔画屏手里塞:“……先前忘了谢过乔娘子……”
乔画屏哪里能收。
她退开一步,没收。
樊老农坚持的很,一个劲的要往乔画屏手里塞。
乔画屏说什么也不收。
开玩笑,她帮了这樊家人的忙,都差点被骂成罪魁祸首;她要是把这老母鸡给收了,那指不定要背多大的锅。
乔画屏不想做的事,没人能逼她。
樊老农见乔画屏态度坚决,他眼圈一红,差点给乔画屏跪下。
乔画屏吓了一跳,又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樊老农来此,好像并不是单纯来谢她的啊。
果不其然,樊老农犹犹豫豫之后,又羞又惭,极为吞吐的说出了他此行的目的。
樊荷花腿恢复的还算可以,准备议亲了。
然而,樊荷花先前被拐过,虽说什么也没发生,但终究是于名节有损。
像先前,樊荷花失踪那两日,樊老农都不敢跟家里人说,只道樊荷花是留在县城里看病了。
好在眼下樊荷花也算是回来了,樊荷花被拐那事,村里人没一个知晓的。
但,樊荷花非说,那乔氏肯定记恨上她了,说不得会把她被拐一事大肆散播。
樊荷花在家又哭又闹又要寻死的,樊老农也没旁的法子,只能带上家里的老母鸡,好一阵打听,打听到了乔画屏的住址,上门来求乔画屏保密。
乔画屏一听樊老农求她保密,便是呵呵一声。
“你只管放心,我不是爱嚼舌根的。”乔画屏客客气气的送客,“行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