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时之间,就只剩下了邬又榕与乔画屏。
邬又榕显然对乔画屏生出了几分兴趣,他好奇的问:“这位娘子,你是打哪里过来的?听你的口音,不太像是邑乡这一片的。”
乔画屏道:“对,我是躲避兵荒过来的。”
她没多说。
邬又榕毫不在意乔画屏的言简意赅,他颇感兴趣的绕着桌子上那三朵灵芝,目露着迷之色:“……也不知道娘子是从哪里挖来的,这品相也太漂亮了。”
还没等乔画屏开口,邬又榕又很快反应过来,连忙道:“娘子不说也无妨,我不是有意打探。”
乔画屏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邬又榕显然是个话多的,这会儿又亢奋的很,一会儿问乔画屏姓名,一会儿又问乔画屏方才给昆叔的药丸是什么做的。
一时间屋子里都是邬又榕的声音。
乔画屏:“……”
这一看,果真是极得家中疼宠的小少爷啊。
好在,掌柜很快就回来了。
甚至,外头坐堂的一位大夫,也带着一脸震惊之色跟着回来了。
“这药丸功效之强,乃我平生罕见。”老大夫震惊无比,甚至背出了这药丸的绝大多数配方,“……我尝着,是这些配料不错吧?还有几味,老夫羞愧,没尝出来,想来是那几味药,起了画龙点睛的功效,让这强身健体药丸,功效大增。”
乔画屏竖了个大拇指:“确实如此。”
老大夫又兴奋又激动,跟邬又榕的状态相差无几。
“不知娘子那儿还有多少这种药?”老大夫神色激动,“能卖给我们善医堂吗?”
邬又榕又震惊了:“松叔,啊?那看着就是粒平平无奇的药丸啊,这么厉害的么?”
老大夫重重点头:“三少爷,我方才削下了一点药屑,已经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澎湃药力——那粒药丸,你拿去给老太爷吧,老太爷服下,定能让他老人家神清气爽。”
邬又榕惊得说不出话来。
很快,他反应过来,转过头去热切的看向乔画屏。
一时间,屋子里三双眼睛都在看向乔画屏。
乔画屏摊手:“没了,真没了,那是最后一粒。”
掌柜热切道:“这药丸是您做的,还是旁人做的?您还有途径能弄到吗?”
乔画屏没说是说做的,只道:“……想要也不是什么问题,只是,怎么说也得再等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