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附近转悠,但看样子应该是没找到什么纰漏,悻悻的走了。ωωw.Bǐqυgétν.net
但他们也不是没有钻空子的法子——流金村的人固若金汤,那他们就从碧水屯子那边下手。
眼见着离着目的地邑乡还有大概十天的脚程就要到了,胜利即将在眼前,碧水屯子的人估计是被压抑得久了,有些飘。
正常来说,他们先前刚吃了那流民的亏,应该说是要更小心才是,但胜利在望,碧水屯子的人大概就没再把乔画屏的告诫放在心上,那天夜里,还是出了事——
乔画屏正带着几个孩子睡,远处突地传来一声尖叫,她猛地惊醒,坐了起来。
那尖叫声传到这儿,其实已经很细微了,但乔画屏还是察觉出不太对劲来,轻轻拍醒梅清曜,让他看着弟弟妹妹,她自个儿抹了把脸,喊上值守巡逻的一队青壮后生,往尖叫声那地方去了。
乔画屏带人到了现场,听了几句,大概就明白了,脸色冷了下来。
——碧水屯子的一个鳏夫,大半夜的,跟流民一个年轻妇人跑去小树林里苟合,被一群流民人赃并获的抓了个正着!
是万万抵赖不得的!
就连这会儿,那鳏夫的腰带还没系好呢!
那流民妇人哭得震天响:“我是被逼的啊——我男人刚死没多久,我是想给他守节的,但他逼我啊!说要杀我全家!我害怕!”
鳏夫目瞪口呆,一手捞着裤腰带,一手指着那妇人,抖得厉害:“你,你放屁!”
气得说不出话来!
那流民妇人哭着哭着就要去撞树,以死明志,被人死死的拦了下来。
那流民头头喊着什么“士可杀不可辱”,要让乔画屏给个说法!
乔画屏冷笑。
这两人深更半夜跑去小树林苟合,这裤子刚脱了裤腰带,一群流民就能准确无误的冲过来把人给抓了。
你说这不是仙人跳?
但这又能怪谁呢?
她都再三说了,让他们远着点那群流民,碧水屯子这鳏夫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怪得了谁?
活该!
乔画屏很是镇定,甚至还反问:“你们想怎么样?”
流民头头眼里闪过一抹得意,嘴上却故意发狠道:“侮辱节妇,这去了官府也是个死,让他拿命抵!”
那鳏夫吓得腿都站不稳了,结巴着辩解:“是,是她主动找上来的啊!我,我咋就侮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