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挖出的,空间较大,山匪们平日里当做饭堂来用。
碧水屯子的人便占据了这间屋子。
乔廉氏的二儿媳秦氏一见儿子乔锦城淋雨进来,赶忙把他抱在了怀里,紧张兮兮的:“这是干什么去了?”
她男人死了,长女也死了,就剩下这么一个儿子。
这就是她的命根子!
乔锦城哭着控诉乔画屏:“娘,三姑好吓人啊!”
乔廉氏这会儿也缓过了那股恐惧,最起码能跟家里人说乔画屏的不是了。
她添油加醋的把先前的事一说,乔家剩下的几人,都皱起了眉头。
大儿媳妇于氏心里冷笑一声,坐在一旁根本不说话。
小儿子乔金辉先前因着**旁人洗澡被村长罚了鞭子,打得他是好久没能下床,现在走路都不利索——也正是因着如此,也算是逃过一劫,没有死在山匪手里。
他大声埋怨着乔廉氏:“娘!你怎么想的!现在这种情况,怎么还去招惹三姐?!三姐她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你还看不出来吗?!”
乔廉氏被小儿子这般大声指责,面子上哪里挂得过,她悻悻道:“我再怎么说也是她亲娘……”
乔金辉不耐的打断她:“所以呢?你看三姐因着你是她亲娘,对你有过半点态度转变吗?”
乔廉氏说不出话来了,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