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抱头痛哭。
哭完,那些身在流金村的亲人便来找吕村长说情。
从前也就罢了,顶多是两村分开逃荒;可眼下碧水屯子遭遇了这种事,眼看着就要活不下去了,他们这些当亲人的,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仅剩的亲人**呢?
吕村长眉头直皱:“你们要是想要帮扶自己亲人,也不是不行——把自家的钱粮分亲人一半便是了!有什么难的?再不济,他们在当地留下也就是了,又没有人逼他们非要去逃荒。能活的路千条万条,为啥非得绑在我们流金村这条船上?”
把自己的钱粮分别人是万万不行的,但要留在当地,那也是万万不行的。
身为外来人,没地没根基的,不跟着整个村子这么多人走,留下来能活成个什么样子?
再说了,这里离边境也不是很远,再遇到战乱怎么办?
他们难免要嘀咕,吕村长也太不近人情了!
外头雨越下越大,山寨里倒是越发的吵闹了。
吕村长被吵得头疼无比,却又无计可施。
乔画屏给梅家几个崽崽从褡裢里取出了几块糕点。
这是她先前在县城买的,一直放在空间里,这会儿刚从褡裢里取出。
梅家几个孩子俱很乖巧,见村子里氛围不同往日,乱糟糟的一团,他们便跟着乔画屏待在偏僻的地方,只乖乖的啃着手里的糕点。
恰好有村人来寻乔画屏有事,乔画屏嘱咐了四个孩子一声,便打伞去了这个山寨凭依着大半个山洞建的议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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