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青又肿。
而最厉害的,还是他手上那一圈里外皆是尖牙印记的齿印,这会儿已经有些发黑了。
村人的家属跪倒在村人身侧,抽噎不已。
乔画屏只搭眼一看,心里便道了一句果真是那玩意。
——齿杌。
齿杌这东西,虽说生着两层尖牙,但却并非是什么动物,而是一种植物,以肉食为生。
那两层尖牙长在它的捕食袋袋口上,而尖牙里有毒腺导管,一直连接到位于捕食袋中。
——没错,齿杌的捕食袋里,都是毒液。
单论毒性来说,这齿杌的毒,并不算什么剧毒。
只是,齿杌的毒一旦进入血管,是直接作用于神经中枢,引起神经系统麻痹。
许多猎物便是不甚被齿杌咬上一口,直接被它拖入了整个捕食袋中,至死都无法逃脱。
不过,这毒虽然于麻痹一途十分厉害,但毒性并不大,中此毒后,顶多也就是麻痹肿痛上几个时辰,看着可怖,倒是与性命无碍。
为了保险起见,乔画屏又蹲在村人身边,替那中毒的村人把了把脉。
果不其然,这村人只是手臂看着骇人,脉象是虚浮中隐含稳健,死不了。
乔画屏收回了手,同村人道:“没事,就让他躺着,缓一缓,你们散开,别这么多人围在这。这毒没事,但你们要是再围在这儿,说不得他得闷死。”
村人的家属一听乔画屏这般说,激动无比:“当着无事?”
乔画屏点了点头:“这毒要不了人命。”
村人的家属几乎是喜极而泣:“那,那他什么时候能好啊?”
乔画屏算了下。
山洞里的这株齿杌,应该年头不小了,麻痹毒素很强。
她很是保守道:“……最晚明儿一早,铁定好。”
村人的家属松了一口气,又哭又笑的。
旁人劝着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乔画屏趁人不备,悄悄从人群中离开。
她找了个火把,举着往洞穴深处行去。
洞穴深处远离人群,怪石嶙峋,地上生着些不起眼的苔衣与枯败的杂草,看着没什么异常。
乔画屏打量一遭,冷笑一声。
她闲适上前,走到那苔衣与杂草附近,直接把那一丛枯败的杂草连根拔起!
——这齿杌常年生活在幽深山洞中,最是怕光,一遇到火光什么的,便会拟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