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几个青壮年,在附近寻了几处避风的山洞,又抽签抽出了十家,每家出一个青壮年,编成两队,分为上半夜下半夜巡夜,以免有野兽或者旁的风险靠近。
乔画屏她们分到的山洞不算大,大概也就分了十来户人家。
乔画屏把小推车上的油毡布取下来,往地上一铺,隔开地上的潮气。
她刚想提醒几个孩子把铺盖铺上可以休息会儿,结果就见着几个孩子直接躺在那油毡布上,蜷缩着睡着了。
乔画屏看了会儿。
这山洞常年不见光,到底是有些阴冷。
她从铺盖里翻出一床薄薄的褥子来给几个孩子盖上,轻手轻脚的从小推车上把兔子解了下来,拎着兔子出去了。
她走后,梅清昱睁开了眼,神色有些复杂,盯着漆黑的山洞顶发了会儿呆。
乔画屏拎着兔子去了溪边,她把手伸进了褡裢里,掩住她从空间取出了小刀的动作。
这小刀,也是先前她从旁人家捡漏捡来的,还挺好用的。
乔画屏手脚麻利的借着溪水把兔子放了血剥了皮。
在溪边做饭的并不是只乔画屏一个,不少人家都在溪畔堆了石头起了灶,她们看着乔画屏那麻利的给兔子开膛破肚的动作,直倒吸凉气。
乔画屏架起了火堆,直接开始烤兔子。
这兔子因着那山林邪门没人敢进,生得很是自由自在,这膘肥体壮的,谁见了都要竖着大拇指夸一句长得真是很为人类着想。
乔画屏这一烤,都不用额外刷油,那油脂,滋儿哇滋儿哇的就从兔子肉上冒出来了。
晚风一吹,简直就是香飘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