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闻声，脸色都绿了。

那边的张权似乎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信息。

“你刚才说什么？”

陈海赶忙解释：“没什么，我刚才问她怎么会有这种合同，她说是今天辞职的时候领导给她让她完成的。”

因为张权没有听清，觉得陈海说的合理，于是就把这事儿翻篇了。

陈海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身边这奇怪的艾玛。

他越来越觉得这个艾玛可能是机器人，没接收到指令，她像是个哑巴，但凡只要是张嘴，全是大实话。

有够让人头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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