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就像到了凤凰村。”
我心里一沉,凤凰村那**的地方?!
这里?!
我实在是无法把这两者联系起来。
不过凤凰村,也遗留了我的很多疑问,比如棺材,扛棺材的人。
还有那个姑娘,我得去帮她送信,决定了,干完这活儿就去一趟湘省。
厨房、卫生间、客厅饭厅,主卧次卧甚至阳台我们都打扫了。
赵女也从最开始,对我俩全心戒备四处监视,到放心地让我俩随便走。
后来她接了个电话,好像楼下邻居家漏水了,需要她去看看,然后一起商量赔偿修理什么的,屋子里,就只剩下我和刘文龙。
临走之前,她再三叮嘱我们:“不管怎么样,都不许进那个房间,就算那个房间爆炸都不许进。”
“好嘞,您放心哈!”我满口答应,一脸真诚。
等她一走,我们俩马上就凑到那个神秘的小房间门口。
里面静悄悄,毫无动静。
爆炸?她为啥会说这个房间爆炸?
我尝试拧门把手,手刚碰到门把手上,就缩了回来。
“怎么了尧哥儿?”
“我凑,好冰啊!”
那把手,就跟刚从冷库里搬出的冰块一样。
那种巨大的冰块,可跟咱们平时加在可乐、啤酒里的小可爱不一样。
东北知道吧?
在东北你一定会听过这么一句话,冬天千万别在外面舔铁棍儿、电线杆子,舌头给你粘掉一层皮。
千万别在外面撒尿,雀雀都能冻掉。
这门把手,就给我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