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脸色刷白,眼神闪烁,明显是被吓坏的小猫咪。
我和刘文龙对视一眼,都觉得的确有问题。
其实从一进门我就感觉这里不对劲,但我的身体又没给任何的指示,比如眼睛,没有什么不适。
“那个地方,你们发现了吧?不管白天还是黑夜,哪怕防盗门开着,我也总觉得它怪怪的……”
刘然盯着玄关尽头说。
我道:“是不是觉得那里藏着一个人?”
刘然猛地看着我,眼神除了惊恐还有深深地欣慰,被认同的欣慰。
“对吧?你也这么认为?”
“嗯。”我点头。
刘文龙则是一直掐诀,在暗中探查。
刘然又告诉我们,这楼很奇怪,某一天她下班,和同事一起打车,在这条街下车时,同事问她去哪。
“刘然你去哪?”
同事坐在车里随口一问。
“回家呀,我把房子买在这里了。”刘然开开心心地说。
“是吗?”同事的脸色当时有点不自然,看了看四周,“怎么买在这了?好吧,有空给你温锅啊!”
温锅,本地习俗,亲友送礼物、封红,恭贺乔迁之喜。
全国都有这习惯,只是叫法不同。
当时刘然也觉得是该温锅,于是当周礼拜六晚上,就邀请大家来做客。
“我准备了一大桌子菜,还买了蛋糕,可一直等到七点半,都过了约定时间半小时了,一个人都没来。”
她挨个打电话,得到的回复是:“然然,你家到底在哪啊?我们找不到呢?”
“我们家在幸福路168号,4号楼啊。”ъìQυGΕtV.net
“没有这栋楼!”
一个这么说,刘然还以为是开玩笑,两个、三个都这么说,她开始慌了。
于是下楼一个个地迎接,一直到晚上八点才把人都接到家里。
这件事大家都很有默契,闭口不提。
都觉得诡异,但谁也不想给刘然添堵。
佯装热闹地吃了饭,晚上10点不到,大家就都告辞离去。
“那天之后我就开始生病,以前我可从不生病。”
对刘然的说法,杨晓玲表示同意。
“以前读大学的时候,我们一起参加了骑行社团,还有羽毛球工会,她可是个运动健将,身体很棒的。”
刘然点头:“对,以前连感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