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一直持续了好几分钟，林凡迫不得已，只能在她的天灵穴上刺了一针。

叶灵瑄的声音这才缓缓变得低沉，最终恢复平静。

“叶总每次发病，都这样吗？”

叶雄心疼的直流泪，回忆起了小时候，叶灵瑄第一次发病的情景。

那时候她学会说话，一次洗过澡后，突然觉得脸颊发痒，还不敢挠，一挠就又痒又疼。

以为是过敏的叶雄，连忙拿了不少药，又是喝又是抹，可始终不见效。

几天之后，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更加严重，直到那天早上……

叶雄声音颤抖着：“那天早上灵瑄起来，就拼命地尖叫着，我连忙过来，发现她的额头上，竟然长出了两个角！”

“两个角？”

林凡听到如此稀奇的现象，不禁发问。

叶雄苦笑一声：“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比你还惊讶，可这千真万确就是两个角，您看！”

说着，拿出了一搭照片，有用相机拍摄的，还有X光片。

林凡皱着眉头，照片上的东西，叫它是角，完全不为过。

它就长在眉毛的斜上方，大概两指的距离，像是两块突出的骨头，从皮肉间硬生生挤了出来。

叶雄叹了口气；“从最开始的两三天一次次，到最后每天都要五六次，头上的角都会让她疼痛难忍，又痒又痛，根本不能触碰。”

略微沉思了一会，林凡缓缓点头：“好，我明白了。”

听完之后，林凡虽然不敢打包票，但已经有了判断。

“你有办法了？”叶雄眼睛一亮。

林凡有些纠结的开口：“这个……确实是有办法，但需要叶总做出一点牺牲。”

叶雄大手一挥：“她都这个样子，还有什么……”

“您先别急，”林凡打断了他的话，“听完我说的，您再做决断。”

“我说的牺牲，是指在治疗的时候，叶总必须褪下所有衣物。”

“什么？！”

此话一出，叶雄的目光都变得奇怪起来。

哪有治病还要全部**的道理？

叶雄顿时一阵尴尬：“您是说一件都不能穿？”

林凡连忙摆手：“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大件的外衣外套都要脱下，贴身衣服还是可以的。”

叶雄顿时为难起来：“这……”

虽然不是完全的裸着，可那些简单的贴身衣物又能遮挡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