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想给我交这种朋友回家来吧?”彭崇语带警告问道。
彭屿耸耸肩,回了句:“我看只要我交到知己,不管是什么人,你都高兴,不是吗?”
“做父亲的信任儿子的眼光,你有何不满?”彭崇倒没反驳,的确如此,他认为顾尹昭和莫无妄都还不错,毕竟是江忘忧挑的朋友。
“我就当您在怂恿我去结交江忘忧,到时候小姑发脾气,可别全推给我!”彭屿说完就溜。他看他那个弟弟彭峻近来蠢蠢欲动想去交这个朋友,估计被小姑知道得揭了他一层皮。
因而,虽然赈灾这些天,江忘忧都没去彭家叨扰,临走前,倒是上门去辞了行。而后他和彭家两位公子一起,去酒馆喝了一场送别酒,自然带上了自家弟弟。
席上,江忘忧还有些愁眉不展,说起了修堤筑坝,预防水患的一些古法。这是他近来抽空翻书的一点收获,借由这些日子在实地的考察,他给出了一些自己的真知灼见。
彭屿对他是既无奈又叹服,笑道:“今**都要走了,就别说这些事了,只喝酒谈天,那些事等以后在信里慢慢写,如何?”
江忘忧点点头:“是我太心急了,你们久居此地,自然比我们经验丰富,更知晓如何对待水患。”
“倒也没有,我们比不上你好学,也没你这么高瞻远瞩。”彭峻直言夸了他两句。
彭屿瞟了眼弟弟,虽说是实话,但他感觉这人已经完全沦为江忘忧的弟弟。
“不敢当。”
江忘畴在一旁面色微妙,他对彭家人,终归难以释怀。再说,看到其他人上赶子接近他哥,他天然的不喜欢。
不管怎样,这之后,江家和彭家的小辈算是打破了两家的既定关系,即便上一辈不能化解仇怨,下一辈终将重新交往。
回程途中,途径瑶城和金陵之间的一个小村,他们听说了一点事。
当时江家两位公子已让部分江家弟子在前一批回家,因而他们一行不过四五人。
同他们在一家店吃晚饭的老人家,说是去邻村帮忙修门,听到他们村好像闹野兽了。
“据说往年只有冬天偶尔会有,现在连大夏天都出现了,肯定是那个野兽长大了肚子更饿了,山上的食物已经满足不了它了!”
“这位大叔,你详细说说?”江忘忧听着不像是耸人听闻,多问了句。
大爷抬头看到一行人都佩剑,问话的公子俊秀稳重,简直是天仙一般的人物。他傻了半晌,立刻倒豆子一般全说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