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兄可得赏脸到场。”张灵风提前邀了他。
江忘忧点点头。
“莫兄走得太急了,若是可能,江兄届时帮我邀上他一起。”
江忘忧还是点头。
司徒清清看出些不对,拉了拉自家未婚夫,几人没再多说就此告辞。
隔日,金陵各商会果然派了年轻一辈来江家致谢,江家也已备下酒水,既为待客,也算是为这次不圆满的讲学办一场最后的酒宴。
席间,盐酒两家的少会长特意来敬了酒,言下之意都是想问,明年春江家是否还开讲学,希望江家能提前知会,他们也好早做准备。
江忘忧面色不变,心内无可奈何,他们看不懂这江湖风向,他也解释不清。
于是他只简单作答:“今年怕是办得有些超出预计,明年应不会这样办,再过一两年,若是再办,江家定提前告知各位。”
两家少主子似乎都料到了他这个回答,又敬了他之后,心满意足坐下了。
这场酒宴结束,金陵也好,江家也好,都渐渐沉寂下来,恢复了往日的风平浪静。
江忘忧的心,也随着落定。至此,他终于有心思好好调理下身体,自然是按那位冤家所写的方子来。
难免,他又有些牵挂,那位带了何素去苗寨的少年,不知他现在可好?
甚至,他很诧异,玄苍宫一直没有来信。上回他们分明已经打通了信道,顾尹昭没来金陵他可以理解,为何连问候的只言片语也无?是发生什么了吗?他可还好?
说好了要做一世的知己,是否他们还会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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