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承认,他暂时没有这样的能力。
江忘忧入夜才进家门,立刻去见过了长辈,同时劝了姑父早日回淮水。
“宁远兄婚事在即,姑父还是早些回去准备吧。”他姑姑早已不在,若家主不在,家中其他主妇如何能越俎代庖,替关家嫡长子操持婚事?
“珀璧倒是不急着回去,忘忧你当真能处理吗?”关守正对这孩子有自信很喜欢,可又怕他是过于自信。
江忘忧简单点了个头:“这本就是我的事,姑父也不能事事护着我。”
说定这边的事,江忘忧找二叔二婶问了怀空的情况。因为怀空心智不全,故而一直住在二人院中,更是睡在父母房内的侧卧里。
“他不知何故,半夜突然醒来,在家中大喊大叫,摔东西还爬上跳下的,遇上人甚至有攻击的迹象。”郭彩星先说明了儿子的症状。
江承轻补充道:“而且那种时候他不太能控制自己的内力和力度,想不伤到他就制住他,当真不易。”
江忘忧明白了姑父出手的原因,宁远兄当然能制住怀空,但恐怕无法分毫不伤。
“受伤的黄公子呢,究竟是怎么回事?”虽信中没有细写,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看,似乎是江忘心发狂时,正好重伤了这位广莫谷的黄子杭公子。
这二人曾经在演武场对过三招,当时忘心就打飞过这位黄公子。
江承轻无奈地摇摇头:“那位黄公子一直未醒,医师看过说他没有大碍,早该醒来……只怕他醒来了,也不会对现状有所帮助。忘心清醒后未必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也不知他下次何时会清醒过来。”
现在黄子杭迟迟不醒,已有不少人在揣测,是江家做了什么手脚。更何况他与忘心有点过节,若是他醒来后故意落井下石,即便此事并非忘心所为,江家也是无能为力。若是黄子杭一口咬定是江忘心所为,江忘心自己是无法辩驳的。
“此事…只能等怀空清醒时说明白,才好处置。”江忘心服药后偶尔会有这种恢复心智的时刻,他做与没做现在看来只能从他那里得知了。
江承轻摇了摇头,即便不是忘心所为,怕也说不清:“这个尽力而为就好,实在不行,便依家法处置,能平众怒就好。”
江忘忧闻言摇了头:“今夜开始,便让怀空住在我房中,我让人加一张床。”
“这……会否不便?”江承轻虽然心疼儿子,也很顾虑忘忧。他知道忘忧的考虑,在江家能轻松控制忘心的只有他,可忘忧才刚到家,还一刻没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