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松手,我还会受罚。”江忘忧无奈多说了两句。
岳明阳果然立刻撒了手,同时怒道:“我拉着你又违反了哪条家规?”
“我受罚本就要自省,母亲放你们来探望我已是违规,你若是再闹,我就自己喊人来。”江忘忧收回手,转了个脸,拿后脑勺对着他们。
“忘忧,我错了,我道歉,你别生气。”岳明阳立刻就改了口,绕着床头讨饶。
木有栖目瞪口呆,他还以为这世上都没人治得了这货。而且他现在信了,这货是动了真心了,忘忧怕是避无可避。
江忘忧也不是真动怒,转回头道:“莫要再犯。”
岳明阳叹了口气,他真心委屈,心疼他还错了,碰不得挨不得的,还不如他以前相交的女孩子。
木有栖全程旁观,反正他凑不过去,有那货在场,他跟忘忧也说不上话。
他们刚消停下来,关霁月端了芙蓉蛋进来,那两人立刻端凳子乖乖在床尾坐好。
关霁月将餐盘放在床旁柜子上,帮忘忧拉顺了床单,才帮忘忧披好外衫,坐下来喂儿子吃东西。
“娘亲,我自己来吧?”江忘忧其实伤得不重,还不至于需要别人喂食。
“让我来。”关霁月想做,坚持要自己喂。
江忘忧有些脸红,瞟了眼床尾二人后,乖乖张了口。他长这么大,才在有记忆时第一次尝试让母亲喂食,不过实在太大了些,当着外人难免不好意思。
另两人完全没空在意这个,他们都想当那个端碗的人,可惜只能眼睁睁看着。
没一会饭菜就送进来了,关霁月拉了屏风,江忘忧趁他们摆桌时,穿好了衣服鞋子,绕出来坐下。
江家素来是食不言,另两人乖乖保持沉默。
用完饭,关霁月再次帮儿子看了看伤,就撤了屏风准备放儿子休息。
“麻烦木公子再替忘忧诊个脉,岳公子,我有话问你,你跟我来一下。”临走,关霁月带了一个人先走。
岳明阳不敢不从,出去时皱着眉回头看了看里面,他不太确信江夫人的用意。
木有栖惊喜过望,目送二人离开后,立刻坐到床边,先替忘忧切了脉。
“我没什么事,母亲只是想让我们说说话。”忘忧用胳膊撑着头,偏头道,“你不用内疚,你们都劝过了,是我执意要去的。”
“可你是为了我才应约的。”木有栖往后推开凳子,蹲在了床边,能和忘忧在同一个高度,还能靠得更近。他甚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