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否物归原主了?”关霁月此前一言不发,此时才出声。
何美华立刻递过玉佩,江家的管家朱佑亭拿着一盆水上前,让她把玉佩放进去。玉佩一放入,盆中立刻起了气泡,看来那不是一盆水。
司徒清清惊呆了,她虽然想过玉佩被弄脏了,却没想到江家竟然提前准备了消毒清洁的东西。
关霁月很满意,这块玉佩可是承鼎选的,无可替代,忘忧还要戴回去的。
“此事至此,没有疑点,其他事各自私下处理即可。江夫人,还有什么未尽之事吗?”x33
李宁平感觉她已判定完此事,江忘忧、何美华、陈耀都是受害者,下药之人不明,但总归不是江公子。
关霁月道了谢,对管家点个头:“请家法。”
江忘忧闻言,一拉衣摆,跪在了母亲身前不远处。
岳明阳和木有栖都站在离他不远处,顿时吓得差点跳起来。
“深夜私入女子闺房,依家法杖责十下,还是请张先生掌刑,我监刑就行,不劳烦你二叔了,你可认?”
江忘忧点个头,跪得笔直,咬紧了唇。
这位张先生便是他家的武术先生,他是客卿,并不是江家人,一直执掌江家刑罚,很是公正。
木有栖看到长长扁扁的戒尺,脚下站不住,手也克制不住,恨不得夺过来。从昨晚到方才,忘忧从未说过,原来他应约就会受罚!他后悔透了,心疼得很。
“江夫人,江兄不过是为了兄弟之情,不能酌情宽宥吗?”岳明阳没忍住出声求情。
关霁月看了他们二人一眼,仍旧是对儿子道:“罚你是希望你做事三思,更为谨慎小心,莫再任意涉险,你可服?”
“孩儿认罚。”江忘忧语调一成不变。
戒尺也是管家早有准备,张金军看不会有变,上手开始行刑。
第一下落到背上,江忘忧一声不吭,木有栖却红了眼眶。他听得出这一下不轻,一定很疼。
岳明阳和他一样,握紧了拳头,却无能为力。方才江夫人问那一句,就是告诉他们,这是忘忧的意思。真的朋友,不该违背对方的意愿。
整个议事堂静默无声,所有人都在看着,暂时无人抽空闲聊。x33
十下受完,江忘忧起身向张先生道谢,而后站回了原位。除了他背后渗出一些红色,额头出汗,脸色稍显苍白,其他看起来毫无区别,他仍旧站得笔直。
“江家家规森严,令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