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这世上人,嫉贤妒才是常事,你看忘忧,样样皆是顶尖,便是多少嫉恨和觊觎,他都当得起。你待如何,杀光那些人吗?”
岳明阳暴怒上头,冲口道:“有何……”
他止住了话头,看了身边人一眼,才接着道:“我懂了,你放心吧。”
岳明阳回房后收了收心,这个朋友所言不差,虽他俩都是恣意妄为的性子,但不得不说,木有栖比他顾虑周全。就算他想杀尽那些无耻无礼之人,也不可挑在金陵,在江家。
稍晚些,江忘忧醒来,和母亲一起听派去的人回报了今晚之事,头还是微疼。
关霁月守了半宿有些着凉,却还着人将浴桶搬来房中,让忘忧洗了一身的热汗。
“辛苦母亲了。”
关霁月摸摸他的头:“若是从小便这样照看着你,该有多好,如今怕是做一次少一次了。”
“娘亲莫要胡说。”江忘忧抓住母亲的手,用两手虚虚捧住了。
“好,娘亲不说。真想早点看你成亲。”说是不说,她到底是催了一句。
江忘忧无奈地摇摇头。
翌日,一大早,惯常相约而来的女子,看何美华迟迟未出来,便一同前去叫她。
到门外便听得里面不对,她们踹开门,就看到何美华正挂在梁上挣扎,手快的一**过去,便将人打落了下来。
“何妹妹这是做何?”几个人进去关了门,你一言我一语闹哄哄的。
何美华却是泪眼涟涟,说不出话,只说想**。
她倒还穿着整齐,房间床上却略显凌乱,还有一滩刺目的红。
几位姑娘虽都未成亲,多少也听人提起过,此情此景,便都猜了个大概。
“是谁如此无礼,在江家听学,竟做出此等事情?”司徒清清并不住在这里,只是昨晚在饭堂里,何美华说她身子不适。她想着昨晚她吃了药要休息,今早便带了那边几位姑娘一同来约她,也算探病。
“就是,即便父母不在身边,江家又不是没人作主,怕什么!”
几位姑娘都是江湖热血女子,一番打气鼓劲,撺掇着何美华若不肯和她们说,便去寻江家主母说话。
何美华只是哭,摇头,不说话。
众人难免诧异,她是安庆阁何阁主的独女,被人欺负了,如何倒比不如她家的姑娘胆小?
这般存了疑,几人又沉下心观察了一番,才发现何姑娘手中握着一物,缩在身侧只露了一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