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会。
“两位请坐。”关霁月虽看不出他们是否易容,却大概猜到了一些事。她已然听说午后船上发生的事,和方才归家后,忘忧在其中一人房内待了许久。
“两位公子无须紧张,我只是听说,忘忧与二位交好,便想见上一面。”
“不敢。”二人心内并没能纾解多少,还是慌张。
木有栖倒悄悄打量了这位江夫人,感觉忘忧有些地方还是很像他这位大美女母亲的。
“忘忧这孩子,如他父亲一般,很看重兄弟义气。不知二位又是如何看待他?”x33
二人对视后,岳明阳先作答:“我与江兄相识不久,但江兄出类拔萃,是我辈憧憬的榜样,能与他为友,自是令人无限心喜。”
木有栖没料到这厮刚做完那种下作事,竟能说出这般正义凛然的荒唐话。他倒是心内有愧,多组织了一下语言才作答。
“江兄,不嫌弃在下,已是万幸。有栖会尽心尽力,回报江兄这份情谊。”
关霁月闻言,心底已有了些判断。
“忘忧这孩子自小被管得严了些,不太善言辞,还请两位公子多体谅包涵。”
“江夫人太客气,江兄虽少言,但句句在理,叫人听了舒坦,这属实不易。”岳明阳有感而发。
木有栖没有搭腔,他觉得江夫人所言甚是,忘忧真是自小吃太多苦,话太少了些。
“木公子看来颇有同感?”
木有栖笑着没答,只回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秉性,江兄是我辈中的佼佼者,这也是他的独特之处。”
“两位如此说,倒是我多虑了。”关霁月也没问他们各自的出身家承,又闲聊几句日常喜好,便散了场。
二人出来,都是后背僵直,浑身发汗。
“我怎么这么紧张?”走回两人合住的院子,岳明阳才吐出口气。
“谁知道你在想什么,才会这般紧张。”木有栖下意识堵了他一句。
“你不紧张,舌头都差点打结?”两人这次对话倒恢复如初了。
木有栖心里有鬼,害怕被长辈瞧出来,难免紧张了下。
说到底,两人紧张,是因为见他们的人,是江忘忧的母亲。
这两人自小没有母亲照拂,但所见所闻,让他俩都认为,这世上的母亲,是最爱孩子,最了解孩子的人。
“怎么,默认了自己心术不正?”看他半天不回话,岳明阳又激了他一句。
木有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