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而且绝口不提岳公子的情况,江忘忧一时无言,也不知他是否当真在介意?
“木兄是因为他溺水了,你…又不是没……”看他半天不说话,就盯着自己,江忘忧憋不住,吞吞吐吐说到这里就没声音了。
“倒也是。”岳明阳心情好些了,木有栖是不是溺水,他没有多说,但上回他倒不是没做过这个事,而且他在先,今天这事在后。随后他换了轻松口气道,“我有那么可怕吗,恨不能退出去?”
江忘忧走回他身前不远处,道:“你若真只是来金陵游玩,近几日我便陪你玩个够,你还是及早回去更为妥当。”
“我本是如此打算,但现在我不想走了。”岳明阳稍微俯身,在他耳旁低声道。
他直起身子接着道:“我不在你身边,你同木兄的关系可是一日千里,我不想落下太远。”
原来这人就憋着这股气,江忘忧倒不像方才那般紧张和防备了,低声道:“君子之交淡如水,贵在心诚和投契,不必过于介意时间和距离。”
“说得好听,若你能随我回去,我不信我们不比现在更好。”
江忘忧沉思片刻,认真道:“我此前便说过,你我立场不同,恐怕很难成为你想成为的那种知交。如我们的父亲那般,能偶尔通信,已是难事。此事我已向二叔和母亲提过,他们都不同意。”
“此言差矣。”岳明阳拉了他坐下,才道,“所谓的正邪之争,也不总是如现在这般势同水火。我父亲能来中原历练,你我的父辈能通信,便是因为当初我们没有血海深仇。”
江忘忧无法否认,他所言非虚。
“以往,我们不过因为地处关外,加之使毒,和中原一些门派有些仇怨。其实不论是关内关外,门派之间有私怨都不奇怪。此前,江家不也曾与吴家结仇?”岳明阳继续侃侃道来。“岳兄究竟想说什么?”江忘忧规规矩矩坐在桌边问道。
“上回我已让徐暮青传过话,我们无意与你们水火不容;再者,我若能证明,十八…不,十九年前之事,都是董钧和某个中原武林人士的阴谋,那我们本就没有仇怨。”
玄苍宫与中原武林全部结仇,便是因为涂坦平原一役,江家覆灭之外,中原武林诸派皆有重要之人命丧于此。
他此话中肯,若此事坐实,玄苍宫与中原武林各派都是受害者,即便不能恩怨全消,至少不至于再针锋相对。
“若能如此,倒是一桩好事,只怕好事多磨。”江忘忧思量着,这样至少他俩通信来往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