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他一起去,说就在他旁边休息,等着换班。因此,江忘忧也不好独自离去,只好在屋顶躺着假寐了半宿。
一连两夜都毫无动静,二人还算沉得住气,并没有浮躁。
虎口那边,江忘忧走了三日都没个音讯,段敏如有些坐不住了。
段衍看女儿情形,憋住笑意道:“忘忧不过是去了曲江,你若是闲不住,让立儿陪你去走一趟。”
“师兄还要帮您做事,曲江这么近,我自己去就行。”段敏如现在特别不爱带着段立,尤其是要去见江忘忧。
“你还小,安全要紧。”段衍不是不能理解女儿,却不能不担心她的安危。
“父亲,在家门口谁敢动我?再说我去了那里,见到了忘忧哥哥,他自然会保护我。”
“还是让立儿送你过去,现在不太平。”段衍就这个独生女,终归不放心。
“那您得让他送到了就立刻回来,就是因为事多,您才更需要师兄帮忙不是?”
“行,我嘱咐他。”段衍现在就有些感慨女大不中留了。
二人一早出发往曲江去,下午进了城,段立才道:“曲江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师父也没说他在哪,这且得找一找。”
段敏如倒不糊涂,低声道:“他既然来曲江,指定是冲着小刀帮,你回去吧,我晚上就能碰上了。”出来前她父亲提过两句,她大概晓得小刀帮有可疑。
段立不敢大意,叹口气道:“罢了,我大概能猜到他在哪。”
要盯住小刀帮,就那么几家客栈最方便,他带段敏如走了不两家就撞上了。
那时,江忘忧和木有栖正好上午休息好了,下午在活动手脚。江忘忧在练剑,木有栖在纯练拳脚。
“这位公子是?”段敏如很诧异。
江忘忧向段立也见了礼,才回答她的问题。木有栖还是有些不会应付这位大小姐,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段立看江忘忧还带了旁人,反而松了口气,至少不至于有失礼数。他师妹近来有些钻进去,他看这姓江的没几分心思,怕自家师妹吃了亏。
他不想再招师妹生气,言语两句托付两句就先走了。
江忘忧和木有栖对了个眼色,段敏如来都来了,他也不好赶回去。
“段姑娘,我俩等了两日了,今晚该有动静,你不妨留在客栈,稍后我们去去就回。”出于不太好的预感,江忘忧先试探了这么一句。
段敏如眉头一皱,果然不愿意,道:“你们留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