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是人还是鬼,你不问我的意愿,便将我作为一枚棋子嫁给离畅,仅仅只是为了娘亲一人,那你可有真正的替我考虑过。”江悠的声音也有些颤抖,这么多年来,她想过各种原因,却唯独没有想过,自己根本不是父亲的女儿,而是一个活在千年前被复生的人,她甚至都没有过去的任何记忆。
也难怪她会觉得在不丘山上见到壁画里的女子会那么熟悉。
可让她复生的意义,究竟又是什么?
这些疑问自从她回来之后一直埋藏在心中,无法释怀。
“你连这个都知道了?”
“我去了密室,找到了书卷,上面的记录我都看过了。”江悠说道:“我,只是一个被复生的故人,难怪我的身上会有那种诡异的藤蔓花。”
听到这话,江镇的神色也有了动摇。
“你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我待你如己出,我与你的母亲,从未将你视为外人,何来你这般说辞?”江镇皱着眉头,抬起手,两指将江悠的剑刃夹住,用力一翻,江悠手中的剑落在了地上:“你可知,你这般当真是大逆不道。”
江镇转过身,看着女儿,眉头皱起,明显在压制着心中的愤怒:“擅自逃婚,已是犯了重罪,如今你在这里帮一个外来的小子,是为何意?”
躺在地上的桑邑,也被这父女二人之间的对话吸引了注意力,这江悠所说的话奇怪的很,什么被复生的故人,难不成江悠她……
桑邑下意识的想到那副在不丘山上绘着的壁画,那名曾经去过炤云还追随于黎追身边的女子,难不成真的是江悠?
“是为何意?爹,你以为我当真不知,我只是作为一枚江家的棋子,你将我托付于离畅,无非是为了守住江家那些到现在不知何用的秘术,离渊与你达成协议,若我嫁给离畅,便能坐稳你的丞相之位,利用举国之力去守着那个秘密。”
“这有何错?江家的秘密是我们整个家族的责任,你作为江悠的复生者理应担任起使命,嫁给离畅是你必须做的事!”江镇说道。
“可我不是那个江悠,我没有她的记忆,我只是我,不是棋子,我有权利去选择我喜欢的人。”江悠说的坚定。
江镇却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逆子,还敢如此说。”
而在另一边,已经很不耐烦的离渊,说道:“苦情戏就别演了,江镇,这就是的好女儿,你们江家复生的神女江悠,竟是如此一个毫无大志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