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邑,今天我们出去像当地的百姓打听了一下你说的那位为我母亲诊治的药师,意外得知了我母亲当年的下落,实际上父亲带着母亲离开了炤云国都,并非回到了大都,而是来到这个镇子。”江悠说道。
“哦?”
“母亲是死在这个镇子上的,当年父亲带着母亲陪着母亲在这里度过了最后的时光,我一直以为母亲当年一直埋怨父亲,所以才因此成疾,但谁知是我想得太多了,父亲对母亲的爱始终没有变过,并且直至终都陪着母亲。”江悠说话的时候眼里**泪,“可是那时的我,也多么希望能陪在母亲的身边。”
看着江悠桑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虽然他未曾经历过江悠的一切,却能感觉到江悠心中的那份失落和难过。
“桑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担心我因为你和孙齐说我父亲的话而生气对不对?”江悠原本喊着泪的目光再次变得清澈,“我不怪你们会这么想,因为父亲他做的有些事确实不太对,你们觉得他坏也是情有可原的。”
“其实不是,我们确实不该那么说,你是我跟孙齐很重要的伙伴,你难过,我们也不好受。”桑邑说道,接着又看了一眼跟在江悠身后的老鱼他们四个:“实际上我有一件事想与你商量一下。”
江悠立刻便知道了桑邑的意思,她转过身,看着老鱼说道:“老鱼,今天跟着我走了一天你们也累了,先上去休息吧,我和桑邑有话要说。”
“是。”说罢老鱼他们便准备上楼,只有老李撇了一眼桑邑,似乎很是不满。
“他们已经走了,桑邑你说吧。”
“过几天我和孙齐准备去炤云石窟里寻那古铜器,我想跟你借老鱼他们四个人一用,我知道他们四个只听你的,老李这一路也与我有些嫌隙,我若去求他们与我们一同前去,他们断然不会同意,所以我想借你之口,让他们协助我二人。”
“当然可以。”江悠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答应你一定不会让他们出事,他们四个怎么进去,便怎么出来。”桑邑说道。
“我自然信你。”江悠说道:“老鱼他们是我在大都最信任的朋友,他们也帮了我很多,绝对是最可靠的伙伴。”
“谢谢。”桑邑一时不知还有什么话能讲,便是一句谢谢已经包含了他全部的心意。
桑邑来到镇上,找了镇上最好的土窑,向当地老乡买来了许多上好铜铁石,专门为在不丘山洞中折损了兵器的老鱼他们重新锻造兵器,他记得他们四个每个人所用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