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魂。”孙齐说道:“这小子怕是穷途末路了,要硬拼一把了。”
“焚烧自己的魂是什么意思?”桑邑不解。
“是一种很古老的咒,邪性得很,说实话没几个人使用,而且能使用这种术的人,大多不是以寻常人的方式长大,而是饮人血食人肉,自小被怨气缠身的人才能做到。”孙齐解释道:“但这种术一旦被使用,几乎是与敌人同归于尽,活下来的几率几乎为零。”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也会被……”听到孙齐这么说,连老鱼他们都开始不安起来。
“何宇辰!不就是一个操作血器的方法吗?何至于你用性命相驳?”桑邑说道。
但何宇辰根本不予理会,此时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周围所有赤铜器的气息,它们的轻微颤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甚至感觉,那些器物已经与他融合在了一起。
“受死吧!”何宇辰一声令下,周围的赤铜器全部蜂拥而上,刹那间化作火鸟扑闪着翅膀冲向桑邑他们。
桑邑他们一行人连忙散开,但那火鸟的数量实在是太多,光靠躲避是根本躲不开的,桑邑下意识地又去呼唤了几次赤铜刀,可完全不起作用。
江悠用手中的剑砍着空中的火鸟,可是这些东西根本没有实体,砍来砍去都造不成任何伤害。
勾子和老鱼护着江悠,夜行衣和酒葫芦二人将其中一些火鸟引开。
夜行衣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把柔软的细剑,剑身如同丝带一样可以随意改变形状,挥舞之间那些火鸟即刻被打散,酒葫芦也不甘示弱,大饮一口酒,一口喷出酒水,刹那间化作火焰,将那火鸟给吞没。
孙齐掏出了自己一直带在身上的念珠驱赶着火鸟,可谁知那串念珠直接被鸟给携走丢了出去,眼瞅着孙齐就要第一个被啄,勾子抛出了九爪钩,将那火鸟给打散了,救了孙齐一命。
孙齐到了声谢后,又顺势抓起了一个何宇辰的手下,此时何宇辰的手下也纷纷躲在一边,生怕被这火鸟给伤到,却不巧给那孙齐捉到了。
“大爷饶命。”那手下连连求饶,可孙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从他的腰间摸出一把**,然后把那人一推,推进了草丛。
孙齐拿着**挥舞着,将陆续过来的火鸟给打散,可这根本不是长久之际,那些火鸟不会损伤,而他们的体力也有限,反抗了一会儿,几人便有些力不从心,受伤的受伤,倒地的倒地,眼看着就撑不住了。
再一看,此时的何宇辰的脖子上也开始出现青色的**,显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