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竹林回来之后,桑邑的身体就不容乐观,身上疼痛的次数也在与日俱增,从一天发作一次,发展到了一日四到五次,而且每次疼痛过后,胸口上的伤痕就越清晰。
孙齐嘀咕着,眼看着与黎前辈约定好去寻古铜器的日子也临近,若是再找不到古铜盒,桑邑怕真是撑不过去了。
那日江悠刚离开竹林却发现随身携带的簪子不见了,于是连忙回去寻,结果看到桑邑整个人倒在潭水中,一动不动,当时都把她吓坏了。
谁知将桑邑带回本家后,却又从孙齐这里得知了铜盒丢失的消息,心里骂了桑邑十多个来回,为何不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她。
可每每看到桑邑憔悴的模样,又有些于心不忍。
这不,天气还不错,桑邑就坐在院子里乘凉,江悠走到桑邑的跟前,似乎想说什么。
桑邑见江悠过来抬手想将石凳上的东西拿开让她坐下来,却不料他刚一抬手,江悠就像是害怕什么一样,向后一缩。
“你干嘛?”不知为何,看到桑邑的一刻,她又想起那日在竹林中,桑邑对她的所作所为,不由有些害怕。
“你怕什么?我是想让你坐在这里。”桑邑将石凳上的东西拿开,示意让江悠坐下。
“我还以为你……”江悠有些不好意思,知道桑邑并无他意后便乖乖的做到了石凳上。
看到江悠尴尬的神色,桑邑反倒有些不解,几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难道说那**做的事有些过头了?
桑邑这么想着,却正好对上江悠的目光,江悠脸一红,将头转了过去,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个纸包,递给了桑邑。
“梨花膏,很甜的。”
桑邑接过纸包,拿起了一块放在口中,甘甜的味道萦绕舌尖,着实不错。
“小时候每次我不小心弄伤自己,祖母都会给我做梨花膏,说吃了这个,伤口就不痛了。”
“你做的?”桑邑问道。
江悠点了点头。
“第一次做,样子丑了些……”
“嗯,是丑了些。”桑邑捻起一块,看了看,又放在了嘴里,在他的记忆里,第一次吃梨花膏,还是母亲在世的时候,那时他才四五岁,小时候顽皮,和大哥二哥打闹,但自己总是打不过他们,所以时常气的大哭,母亲见怎么都哄不好他,便为他做这梨花膏吃,每次一吃母亲做的梨花膏,桑邑都觉得很开心,也不哭闹了。
“桑邑,其实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江悠有些犹豫,心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