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的时候,盒子确实不在自己身边,现在盒子回来了,身上的疼痛又消失了,这一切完全说得通。
“可盒子不见了,到时候你怎么给前辈交代?”桑邑问道。
“大不了就是受罚,再严重点就是被逐出师门,但这跟我兄弟的命比起来,不算什么。”孙齐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十分夸张,那副为兄弟两肋插刀的认真劲儿做得十分到位,倒是让桑邑感觉有些感动,但他知道孙齐的性格,他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心里估计早就把自己骂了个遍,甚至估计在盘算着怎么从自己这里捞些补偿。
当然桑邑已经有了更好的主意,既然他能做一个仿制品,就能再做出第二个。
他们好不容易才赚回的那些银子最终还是保不住了。
两天后,江府门口聚集了许多人。
来的人大多数都是宫里的达官贵人,虽说是祝贺生辰,但都知道,今日也是江悠和离畅把婚事彻底定下来的日子,门口站着几个腰宽体胖的老爷互相寒暄着,还有一些下人匆匆忙忙地把贺礼搬进院子。
这不,离畅的车马也到了,就停在了江府门口,几个仆人小心翼翼地掀开了马车的帘子,一个身着墨青色长衫,手拿铁扇的男人走了下来。
男子下车后顿时吸引了周围一些女子的目光,男子面容英俊若流光白玉,点上两撇柳叶眉,描上一笔丹凤眼,眉宇间却还有着一股男子的刚毅,清风明月在他身侧做点缀都显得有些俗气了。
来的人正是大都的太子离畅。
这传言中离畅常年在外饱受风吹日晒,相貌也十分粗犷,如今见了本人却完全不像传闻中的不堪。
离畅虽是习武练剑之人,举手投足却温文尔雅颇有礼数。
一早就守在门口的下人们见到离畅,便立刻将他迎了进去,门口的那些个贵人老爷们也纷纷跟随着一同走进了府邸。
与此同时,街角的一头,孙齐调侃着桑邑,明明嘴上说不来,身体却很诚实。
桑邑本就不打算来,但谁知中途江悠又来信说,这次他们和亲的契物就是六角古铜盒,江相要将寻得的六角古铜盒交给离畅保管,盒子也作为两人成亲的媒介。
他知道这六角古铜盒是假的,但江相他们却不知,桑邑一直担心假的六角古铜盒会不会穿帮,到时候出现大问题,所以最终还是来了。
看到请柬,门口的下人也热情的将二人迎进了院子。
走进江府大院,孙齐先是震惊了片刻,半天迈不动步子,主要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