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朝教室外走去,脑海中有一个念头,在剧烈地滚动。
我要辞职!我要辞职!我要辞职!
这个破怂院学生会**,老子不干了!
一群小屁孩围在一起装社会……
自欺欺人!自欺欺人啊!
……
“呼。”打发走陈思宏,梁鑫轻吐一口气,然后拉开羽绒服的拉链。从首都飞回来,穿得这么厚,又明显太热了。他把车窗打开一道缝隙,让外面的风吹进来,感觉舒服不少。….秋风拂面,清醒不少的梁总,又低头看了看手机里另一条尤瑜发来的短信。内容不清不楚的,说得含糊其辞。原本他还不明白尤瑜怎么忽然间就变得这么扭扭捏捏,现在看来,应该就是心虚吧。一个星期的时间,康明居然攻入了同学网内部。
据陈光建所说,是周献的老丈人带头背叛了大家,将手里5%的股份,一股脑全都卖给了康明,而且只卖了区区15万。**简直就离谱。可偏偏这老贼身份特殊,是周献的岳父不说,还是W大学法学系的教授。**的敢这么知法犯法,肯定是早有准备。
梁鑫毫不怀疑地相信,润鑫大厦楼下万年没人动过的信箱里,绝逼躺着吴克勇发来的股份交易告知书。奶奶个熊……报应啊!
梁鑫自己怎么跟周献玩的花活儿,又被吴克勇玩了回来。
而且己方的几个股东,还真是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梁鑫看着尤瑜的信息,摇摇头,无奈地把手机屏幕一锁,放回了兜里。
闭上眼睛,先养养神。
二十几分钟后,出租车在步光鞋业厂区门口停下。
梁鑫已然和看门保安是熟客,跟他一点头就径直走了进去。
“少……”保安话到嘴边却问候不及,“爷”字还没喊出口,梁鑫就已经走出十几米远,他只好又把这个字给咽了回去,心里轻轻一叹,陈光建那个老狗命真好。
一双儿女,姑娘养得**、楚楚动人,而这个“外面偷生出来”的小子,看起来也显然不是什么简单的小孩,看着就气场好强、好厉害的样子。
陈家这群人,怕是能富过三代啊……
岂可修!简直岂可修!
在保安大叔充满嫉妒和阶级愤恨的目光注视下,梁鑫大摇大摆,飞快走进了步光鞋业的厂区总部大楼。进门后一路跟这边的熟面孔微笑点头,走到直通楼顶的电梯间。
没一会儿,便走进了陈光建那间巨大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