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窗帘,看了眼万米高空下面,苍茫大地之上,灯光点点,仿佛宇宙星辰倒映而下。
然后再扭头看看陈耿,陈老板双腿猛抖,一直抖,抖抖抖。
他不由得笑了笑,又重新戴上了眼罩。
四十分钟后,小憩被一阵明显的气流颠簸所打断。
梁鑫醒过神来时,飞机已经降落在了首都的机场上。
他连忙抖擞精神,叔侄俩带着对眼前一切未知的忐忑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心里打鼓,下了飞机。10月30日,入夜后的首都,已经寒气不弱。
梁鑫把自己的一件衣服拿出来,让陈耿套上。
两个人身高相仿,陈耿只是稍微粗壮一些,勉强可以凑合。
但饶是如此,两个人还是冻得有点小哆嗦。
从机场出来,他们匆匆先找了家酒店落脚,为了省钱,只要了个双人床的小标间。
“麻辣隔壁的,这事儿办得,太赶了吧,感觉今天不买,明天这边就要涨价了一样。”陈耿嘀咕着,进了卫生间,先洗个澡,让身子暖和起来。
梁鑫两辈子都从未来过首都,向来只在W省内活动,最北也只去过南直隶的他,头一次感受到北方的供暖,隔着卫生间的门,对里面的陈耿说道:“阿耿叔,你要记住今天。这是我们这辈子,在首都最狼狈的时候。下次过来,我们直接去这边最牛逼的会所,一个人叫三个公主,左边抱一个,右边抱一个,另一个蹲在前面。让她们用爱来温暖我们的身体。”
陈耿笑道:“你特么不怕被你女朋友打死?”
梁鑫夫纲很振地说:“男人在外面打拼,也是她能管得着的?”
陈耿哈哈哈哈狂笑。
没一会儿,等陈耿简简单单地洗完,梁鑫也进去冲了一下。
等身子完全暖和起来,两个人的精神也慢慢舒缓了。
陈耿抽着烟,抬眼看看时间,不过也才八点多而已。
正满腹杂念地想出去找点快乐,梁鑫却先开了口,“阿耿叔,出去看看?”
陈耿眼睛一眯,说:“你小子,需求比我还旺盛吗?”
“扯什么淡。”梁鑫正色道,“这边就是首都三环,我们出去看一下,还有没有店开着,先问问附近的房价怎么样。”
陈耿闻言,立马也正经起来,“说的是!有道理!”
……
几分钟后,梁鑫和陈耿很麻利地穿戴整齐,直接出了宾馆。
从宾馆出来,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