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可以买卖的牛皮早就被达官显贵给买走了，她现在根本买不到，根本也不是钱的事。

“北市马场是杜家的，名字就叫杜家马场，高官子弟很多都会去杜家马场，我都不敢靠近的，”小五也确实不知道马场太多信息，但是知道那是马场，没出过事就够了、

剩下的那些想要去马场的，自己就会判断。

陈九鱼扯了扯小五的衣袖，“我们是下人，要自称奴，”轻声在小五耳边说道。

其实之前就想说了，但是看自家夫人没在意，之后忙起来又给忘了。

希瑶看了一眼陈九鱼，没有就这件事说什么，规矩森严，她不在意不代表出门在外遇到其他人，他们会不会在意。

多知晓一些规矩，只要规矩不错，别人就算想要找茬也找不到，除非是无理取闹，那样自己这一边也有理。

“奴？”小五多说了几遍，“我……奴记住了，夫人，以后奴记住了，之前奴做的不好，还望夫人不要计较。”

希瑶抬手摸了摸小五的脑袋，“你做的很好，但是规矩学会了，是为了让任何想要找你茬的人，找不到任何错处。”

“对，就是这样，有很多人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小男童，听到你不合规矩，他们就有把柄处置你，夫人有时候也帮不了你！”陈九鱼面色严肃，“有的人心善，但有的人是最喜欢这样的男童。”

陈九鱼轻轻摇头，面色依旧严肃，还隐隐带着一丝愤怒，看向希瑶，“夫人，奴说的不是假话，别看奴现在人高马壮的模样，当初奴就和小五一样瘦小可爱，要不是齐夫人，奴就跟那些被玩死的奴仆男童一样成为冤魂了。”x33

“你们是本夫人的人，谁也没有任何权利处置你们，倒也不要怕，”希瑶拍了拍陈九鱼的肩膀，“那些人好男童也不会张扬，家里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会从别人的仆从中下手，不过谨慎些也没坏处。”

东都和长安一样，门牌掉下都能咋下一个六品官的样子，有些人好规矩，一板一眼，要求自己也要求别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做好了，他们想要找茬都找不到下嘴的地方。

这是摆烂部的第一个规矩，自发形成的规矩，只要我做的完全合理，她们就找不到任何下嘴的地方，就能不打扰自己摆烂。

小五瞅了瞅陈九鱼，抬头看向希瑶，“谢夫人，谢九鱼哥，”其实他知道的比陈九鱼还详细，但是也不是都好男风的，只是偶尔有几人，但也都要娶妻妾的，玩弄的要么是男倌馆内的人要么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