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男人扭过头。
好,您金贵,您是玉体。
我等凡夫俗子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束阳内心吐着槽,朝男人翻了个白眼。
帮钟震岩上完药后,束阳按照护士刚刚教的手法,重新给他身上的伤口缠上纱布。
只不过...
“噗嗤。”
束阳看着眼前的男人,被自己拙劣的手法,缠绕成了低配版的“木乃伊”,不免笑出声。
钟震岩狠狠瞪向束阳,眼神中挂着哀怨。
“很有意思?”
男人冷冽的声音传来,让束阳打了个冷颤。
她只想让男人尽快转移注意力:“我听夏少说,你这身伤口,一天至少得换两次药。”
“你不让人家护士帮你搞,要不这活儿,统一交给夏少?”
夏之渊帮他上药的画面,在钟震岩脑海中闪过,让他感觉内心升起一股恶寒。
他忍不住拍了下束阳的脑袋:“就你话多!那从明天开始,你中午也来一趟,负责帮我换药。”
束阳张了张嘴,刚想拒绝。
可钟震岩丝毫不给她机会:“是你说的,我提什么要求,你都会满足。”
女人无奈地笑笑。
没想到早上刚说的“豪言壮语”,晚上就被他拿来打脸了。
束阳收拾了下男人换下的纱布,整理好药剂和托盘,拿起包准备离开时。
手却突然被男人抓住。
她诧异地看向钟震岩:“还有其他事?”
男人眉眼柔和:“小阳,晚上能在这陪我么?”
束阳动作顿住,看到男人眼神中的缱绻,竟然有一瞬间的错觉。
怎么感觉,这男人好像是爱着自己的呢?
她轻轻晃了晃脑袋,立刻把这个荒唐的想法赶出脑海,并轻叹口气:“你明知道...”我不会拒绝。
后半句话,她没能说出口。
束阳放下包,轻抚了下男人肩膀处的伤口,眼中带着怜惜:“嗯,好。”
反正,等你好了之后,我们之间也不会再这么亲近了。
束阳心说。
总算把钟震岩“哄”睡着。
束阳关掉大灯,只身靠在床侧,借助床前微弱的灯光,细细观察起眼前的英俊男子。
背着光的钟震岩,仿佛整个人被染上一层光晕,在幽暗的光影照耀下,尽显圣洁与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