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论迹不论心,你的行为已经在把本宫往绝路上逼!”
“只要你想把持相位,就休想迷惑本宫。”
如此想着,曹斌已身穿毛皮束腰斜领长袍,与庞艳艳走了进来。
潘太后见他两手空空,眼中寒意一闪而逝,紧接着却笑了起来:
“庞姐姐深夜出宫,却是为了哪般?”
此时,庞艳艳的脸色有些难看:
“何必明知顾问?你引我犯错,不就是以此胁迫俊才吗?你心机可真够深的,连我都被你耍了。”
潘太后先是自斟自饮了一杯热酒,轻抚着脸颊哈了一口辛辣之气,方叹息道:
“如今我孤儿寡母守着偌大的江山,外倚卫国公保驾,内仗姐姐支持,纵使姐姐犯错,我又怎么忍心责怪?”
“我只是不愿看姐姐继续犯错罢了。”
“如今毁掉那张遗旨也好,就算是本宫对卫国公的感谢吧,只望卫国公不要介怀先帝的小人之心。”
说着,她亲自斟了两杯热酒,伸出素手延请道:
“今日本宫特意置办酒席替先帝陪礼,只希望庞姐姐与卫国公尽释前嫌,不以先帝遗旨为念。”
曹斌也没有客气,大咧咧坐到潘太后对面,双手接过酒杯,仰头而尽道:
“曹某接到娘娘召令时,曾想到汉末大将军何进。”
“但曹某还是孤身来见,就是想请娘娘明白,曹斌对大宋、对娘**一片赤诚。”
“我本想着太后娘娘急切,打算进宫再为娘娘写一封举荐奏章,却未曾想还是小看了娘**宽宏,那可太好了。”
“臣替王安石谢过娘娘拔举之恩,大宋复兴有望了……”
潘太后闻言,顿时愣住了,盯着曹斌看了好半晌,心里已经骂了潘豹几十遍。
为啥不说清楚?
这种情况,我是动手还是不动手?
此刻,她脑子急转,想着怎么把话题圆回来。
突然,曹斌手里的酒杯猛然坠地,惊愕问道:
“娘娘不会在酒里下了药吧?为何我会头晕?”
庞艳艳脸色顿变,惊惧道:
“你竟要杀了我们?”
潘太后愣了一下:
“我没……”
正要辩解,却见纱窗猛然炸裂,数道身影夹着风雪窜进房间。
“哈哈,没想到堂堂卫国公如此容易上当。”
“早知如此,我们何必费心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