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十分仇视。”
说完,他自己也傻眼了,环视一周,曹斌加上自家,把能得罪的人都得罪完了。
这是去西夏打仗,还是去送死?
来自大宋的麻烦或许比西夏那边还要多。
正在这时,有士卒来报:
“将军,忠靖伯派人通报,大军已经进入延州境内,今日傍晚时分就会抵达。”
“要大人准备好营地、饭食。”
种世衡摆手道:“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说着,他起身对三个儿子道:“你们速去点兵五百,随为父前去迎接忠靖伯。”
种二愣了一下,惊愕道:
“父亲,不至于吧,何不给他个下马威,让他听咱们的?”
“反正他只带了五千多民夫,咱们鄜延军才是主力。”
种世衡瞪了他一眼道:
“休要胡言,他是朝廷任命的主将,你想被弹劾吗?”
随后换上官服,飞身上马,带着三个儿子与兵卒会和,直奔曹斌的来向迎去。
待他们赶到库利川,已经时近中午。
曹斌一行人正在河岸扎营,种二皱眉道:
“怪不得他们走了一个多月,才赶到延州,午时竟还要扎营休息?”
种世衡摆了摆手道:“如此正好,且看看他的手段。”
说着,已经打马向一处高坡跑去。
种大来到种世衡身后,远远地看着曹斌的营地,惊叹道:“好严整的营寨。”
种二也看了过去,只见那营地层层叠叠,箭楼碉塔一样不缺,前后呼应,远近相宜,如同一个巨大的战阵。
只是片刻的功夫,营地竟然已经肉眼可见地建立起了雏形。
他不由目瞪口呆:“这是把将作监搬来了?怎么建得这么快?”
种世衡点点头道:“看来这曹斌是有真本事的,我们妄自担心了。”
种二郞却撇了撇嘴道:“本事倒有,不过也只是扎营罢了。”
正在这时,一队士卒飞马而来,喊喝道:
“你等何人,为何窥我军营地?”
种世衡拱手道:“鄜延钤辖种世衡前来迎接忠靖伯!”
为首小校连忙还礼道:“没想到种将军如此客气,你等随我进营吧。”
不一刻,种氏父子已经随巡营士卒,进入了营寨。
此时,他们才真正体会到那些建营士卒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