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泉乡小东来饭馆里,酒足饭饱,眼看就要散场。
陆正良抬眼看向吴运堂,一脸正色道:
“吴书记,有件小事,我想和您交流一下。”
作为体制内的一员,吴运堂深知,越说的轻描淡写,事情越不简单。
“陆乡长别客气,有事但请直言!”
吴运堂面带微笑道。
陆正良抬眼看过去,出声道:
“幼儿园食物中毒的事看似完了,实则,还没完全了结,还留了个尾巴!”
吴运堂听后,面露疑惑之色:
“哦,这事还没处理完?”
纪委书记夏景浩和组织科长宋文石听到这话,也一脸好奇的看过去。
陆正良轻点两下头,沉声说:
“老葛头只销售大米,并不种植,对吧?”
吴运堂轻点一下头,出声问:
“陆乡长,老葛头销售的大米从哪儿来的?乡里吗?”
吴运堂在基层官场混迹了几十年,经验十分丰富,一下子听出陆正良话里有话。
“是的,书记!”
陆正良一脸正色道,“根据老葛头的交代,经过深入细致的排查,我们认定,这批毒大米十有八九出自红桥村!”
“陆乡长,你是说,这批大米是红桥的村民种植出来的?”
组织科长宋文石一脸惊诧的问。
陆正良并未回答,冲着他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听到这话,不但宋文石迷糊,就连吴运堂也满脸不解。
“陆乡长,红桥村的村民怎么会种植出毒大米?”
吴运堂一脸不解的问,“难道稻种有问题?”
“书记,不可能!”
纪委书记夏景浩一脸笃定的说,“如果种子有问题,秧苗根本活不了,绝不会有收获。”
作为农民的儿子,夏景浩农忙时,都要帮父母干活,对此非常了解。
“那是什么原因?”
吴运堂满脸好奇,急声问。
夏景浩抬眼看向陆正良,试探着说:
“水稻在种植的过程中带有毒性,极有可能和灌溉的水有关系。”
“陆乡长,我这么说,对吗?”
夏景浩作为乡纪委书记,眼光非常老辣。
陆正良绝不会无缘无故在酒桌上提起毒大米的事,这么说颇有几分顺着他的话茬之意。
听到这话,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