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缎布包裹,不可能离奇消失。
一旁逢春听到此处,脸色煞白,连忙摆手:
“不是我,我没有翻过太太的箱子。”
姚翝摇了摇头,说道:
“没有怪你。”
他又问曹嬷嬷:
“钥匙可曾丢失?”
“没有!”曹嬷嬷赌咒发誓,“从事情办完之后,钥匙一直挂在我的身上。”
“钥匙不曾丢失,家里又没遭贼,那药引盒自然也不可能凭白消失。”
姚翝这话音一落,柳氏便急道:
“可是……”
“这个东西不可能是自己人拿的。”
姚翝向妻子送出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她不要着急,拿出办案时的敏锐,解释给她听:
“家里都是自己人,从来没有丢过东西。”
曹嬷嬷年纪大了,有时记忆不好,时间一长东西放失也有可能。
但从昨夜到现在,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曹嬷嬷不会记错的。
不是自己人拿的,钥匙也未遗失,自然不可能是家中进了贼。
再加上昨夜姚守宁睡在柳氏屋中,屋里人又多,若有贼进来,不可能没人发现。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有贼进来,也不可能只拿一个无用的药引盒,而不拿钱财、首饰是不是?”
姚翝这话说得十分有道理,众人都点了点头,曹嬷嬷也接口道:
“除了药盒,我点了其他东西,都未遗失。”
她是柳氏十分信任的乳母,对柳氏的家底都十分清楚,紫檀木箱子中装了什么,她印象深刻。
发现药引盒子不见之后,她也很是慌张,深怕家中遭了贼,把所有东西都点了一遍,却发现仅有药盒遗失。
“既非自己人拿错,也非进贼,那你的意思……”
柳氏有些不安,也摸不清丈夫这话的意图,说到这里,顿了片刻,就听姚翝接着道:
“药盒并没有遗失,它就在这里。”
“没有遗失?”
柳氏一脸迷糊,觉得自己有些听不懂姚翝的意思,她下意识的去看曹嬷嬷,却见乳母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这就是药盒。”
姚翝十分笃定的看着妻子说道。
“什么?”柳氏听了他这话,先是吃了一惊,接着又断然反驳:
“这不可能!”
她这话一说完,姚翝便忍不住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