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
她顿了顿,接着又道:
“你猜那坐在疯马之上的人是谁?”
姚婉宁一听柳氏无事,一颗心才慢慢放回原处,觉得那口气缓过来几分,听她这样一问,心念一转,顿时就道:
“妙真?”
“你怎么知道?”
这一下轮到姚守宁吃惊了。
姚婉宁大口呼吸,平复了一番情绪,才开口解释给妹妹听:
“你平日出门的时候不多,交好的朋友也不过就是左邻右舍的官家女子。”
最要好的,就是一个还未过门的未来大嫂温献容而已。
既然姚守宁提到马车是从城外而来,必不是本地人,自然将她以往熟悉的人排除在外。
她既然特地说到车内的人,还让自己来猜,必是认识的。
姚翝早年双亡,老家纵有亲戚也不大亲近。
柳氏这边,除了一个外祖父柳并舟远在南昭之外,还有一个如今身在江宁的小柳氏。
半年前她来了信,说要送一双儿女入神都,前些日子柳氏还特意提起。
“结合以上猜测,所以我猜是妙真姐弟。”
姚守宁看着姐姐,目瞪口呆。
平日姚婉宁话不太多,安安静静,大多数时候都是在病中,却没料到心思会如此细腻。
仅从她的几句话,便能将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姐姐真是厉害。”
她真心实意的叹了一句,姚婉宁的脸一下就微微的红了起来,像是被她一夸,有些害羞一般:
“也是连猜带蒙,加上对你的了解。”
姚婉宁说完这话,清元就笑道:
“那也是大小姐聪明,奴婢就猜不出来。”
白玉也搭了一声话,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屋中倒是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