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听的这么糊涂呢。”
张震一拍大腿道:“叔父,我知道了,倪将军其实是双料奸细!明的是洛川国的大将,实则是我高山国的人。”
奸细你个头啊,老子是被逼无奈好不。倪远苦笑道:“其实我是乌城失利后,投到占公子门下的,”
张贵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脑海中快速搜索着有关占公子的信息,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乌城能有这么一号厉害的人物,能将倪远收为奴仆的角色存在。
曹天瑞忽然插话道:“占公子?难道您就是前段时间,白鹤长老和上官飞将军特别礼遇的那位高深莫测、玉树临风、深藏不露的年轻公子?”
占文武听着这一溜温和舒适的马屁,不由得全身舒坦,手背在身后,脸朝向半空中,呈四十五度角,淡淡地说道:“然也!”
曹天瑞赶紧向张贵使眼色,笑眯眯地绕到占文武的身后,双手不停的揉搓着说道:“占公子,不知您大驾光临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
占文武也不答言,走到帅案后一**坐在太师椅上,说道:“密谋叛逆之事,你们该当何罪啊?”
曹天瑞慌忙摆手道:“占公子,误会误会啊!这个,我们,啊,我们是在。”
曹天瑞前言不搭后语,不知该如何解释。一旁的张贵皱着眉头,他意识到眼前这个人不光实力不简单,恐怕身份也不简单。wwω.ЪiqíΚù.ИěT
“天瑞,这位是谁,给我们介绍一下啊。”
“提督大人,这位是乌城占公子,白鹤长老和上官将军的座上贵宾,三个月前前往雾松林禁地一直未归,今日不知是您大驾莅临我们水寨了。”
张贵眼眸中闪着精光,仔细打量着占文武,年方十六七岁,煅体境一重,面容虽显稚气,但是眼神却是精光凝聚,透着一股杀气,不是普通人,再加上刚才倪远竟然称呼他为主人,此人来头不小啊。
张贵抱拳道:“不知是占公子到来,有失远迎,赎罪,不过既然公子已经听到我们的谈话,那明人不做暗事,我是要倒反高山国。”
“既然占公子已经知晓,可以去向白鹤长老和上官飞将军告发鄙人。本将知道你肯定有绝对的把握才会现身,所以我等是生是死凭天命罢了。”m.bīQikμ.ИěΤ
占文武微微一笑道:“老将军倒也坦诚。其实兵戎相见,无数战士战死沙场,无数家庭破碎,难道你们不觉得痛心吗?”
张震愤愤不平道:“要你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