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野兔串了起来放在火上面烤。
“你在干嘛?!”阴森森的树林里传来一声清脆悦耳的嗓音,身影逐渐从黑暗里走了出来。
无心眉毛紧蹙,不悦地望着火炭上的冒着气的野鸡野兔。
“你说呢?”鹤弯弯现在没空理他,随口回了她一句,再吩咐暗卫别让野兔野鸡给烧焦了。
“给我,别让烦人精过来。”
鹤弯弯吩咐一句,然后接过棍子,好整以暇地看着敏捷的侍卫将无心禁锢在原地。
她看着清冷的无心,想到了什么,拿着烤熟的野兔站了起来,逐渐走到了无心的身前。
月色下的她,她莞尔一笑,笑意未尽眼底。
“走近了看清楚模样了,才知道是无心师父啊,深更半夜,无心师父也是饿了出来打野味的吗?”
她芊芊玉手搭在无心的肩膀上,冷眸闪烁着冷笑,神色**一丝挑衅,那股微凉的不染纤尘之感尤盛。
“岂会和你一般,贫僧在后山打坐,闻到烟火气息,才知你在后山上干出如此这般丑陋之事!”
月色萦绕在他清冷的脖颈上,莹光乍现,将他冷白的皮肤衬得更为漠然。
“丑陋之事?”她拿着野兔子在他的鼻尖转悠,烤熟后的肉香让人魂牵梦绕,她轻笑着撕下一块肉,塞进他的嘴里。
“本姑娘就想看看您——无心师父破戒的模样!”鹤弯弯嘴里叼着讽刺的笑容。
兔子肉被火烤得漏油,无心的嘴唇上都沾染了肉类的润色,他厌恶地想吐。
鹤弯弯吃着剩余的野兔子,她坐在石凳子上,翘首以盼地盯着他的神情。
“无心师父,出家人可是不能食肉的,您碰了,该当如何?”
无心蹙眉,冷冽地紧紧盯着鹤弯弯,“宵小之辈。”
鹤弯弯可不爱听这话,她非要让这人臣服在她的脚下,她就没见过这么顽固不化的人。
“给他吃药。”少女缓缓吐出一句话。
暗卫拿出随身携带的药丸,面不改色地将男人的嘴唇翘了起来,流畅娴熟地将药了塞进去,随即闪身离开。
鹤弯弯踏出步伐,手指掐着无心的下颌,看着药效在他的身体上迅速地反映,她嘴里**得意的笑声。
“无心师父,你身体好像……很热?”
娇媚的嗓音打破了无心对药效的禁锢,他猛烈地推开她,“你给我吃了什么?”
“当然是帮无心师父成长的药,我想看看无心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