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家平又惊又怒,更觉得一阵恶心——余桂香里面没有穿什么,就只穿了一身薄薄的夏衣。
两人这么抱着,既热,又对彼此全然感受。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覃家平惊慌失措,想要甩开余桂香。
但余桂香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仿佛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死死抱住覃家平。
她一边哭,一边道:“家平,我只是想要个孩子,有了孩子,我就再也不找你了,行吗?”
“家平,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啊……”
覃家平又慌又乱,想要扒拉开余桂香,但又不愿意碰余桂香。
“你起开!起开!”
余桂香死死抱住不放,覃家平更是尖叫起来:“妈!妈!”
听到动静的覃父和覃母赶紧跑来,然而,门已经被余桂香拴死了。
余桂香狠狠箍住覃家平,抬头,清晰地看到覃家平脸上的嫌恶和惊慌。
她愣了愣,她对这种嫌恶并不陌生。
以往,她只要稍稍靠近一些覃家平,覃家平过就会露出这种神色来。
那时候刚结婚,她也不是很懂,只能从出嫁前一天晚上,两个嫂子教给她的只言片语里理解。
她为了夫妻关系,放下自尊,努力试探着求欢。
然而,换来的却是覃家平跟今天如出一辙的嫌恶。
覃家平说:“你爹妈刚过世,还在百日热孝里,你就想这些事,你羞不羞啊?”
余桂香当时就怔住了,整个人如遭雷击,更是羞愧地恨不得直接在墙上撞死。
她没敢再试探,板板正正地隔着好几条嫁妆被子,跟覃家平在同一张床上躺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覃家平就把他们的床分开了。
从那之后,两个人再也没有睡在一张床上过。
而余小姨被覃家平的“训斥呵责”吓到了,很长时间都不敢再主动。
她虽然心里有些奇怪,但又觉得覃家平说的没错。
尤其是覃父覃母看到覃家平分床之后,不仅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认同,反而还主动拉着余桂香的手劝说。
“香儿啊,你嫁到我家来,就是我家的人,我们都会对你好好的。”
“家平的性子有些内向,不会说话,但他人好,孝顺,你看,他为了让你爹妈安心,早早把你娶回来,但还守着孝,是不是很孝顺你爹妈?”
余桂香懵懂又茫然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