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响起,引得司礼监秉笔勃然变色。
究竟是谁,竟是这般没有眼力见?
"陛下,太仓库实在是空虚的很,怕是无力负担朝廷于西南驻军的开支"
迎着朱由检凌厉的眼神,户部尚书毕自严硬着头皮,有些断断续续的说道。
他又何尝不知晓朝廷于西南驻军的意义,但其所掌管的太仓库实在是空虚的很,拿不出多余的钱粮。
毕竟白杆军士卒从某种角度来说,乃是石柱土司秦良玉的"私兵",昔日在川中奉召平乱的时候,朝廷也不用负担其军费开支。
但若是朝廷裁撤水西宣慰司,改设水西州,并置兵备道,朝廷便需要给这些士卒发军饷了。
"无妨,钱粮的事,朕会想办法。"
像是早就猜到会有如此一幕,案牍后的天子没有露出半点迟疑之色,便是斩钉截铁的说道。x33
瞧其架势,好似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一般。
"既如此,臣没有异议。"
闻言,户部尚书毕自严便是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规规矩矩的行礼之后便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但其惊疑不定的眸子却与天子一般,下意识的望向西南方向。
作为朱由检的心腹众臣,他多少猜到了了朱由检的底气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