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张庆臻,抚宁侯朱国弼突然停住了脚步,似有所指的说道:"吾辈之耻。"
闻言,周遭众位勋贵先是一愣,随后脸上皆是涌现了一抹骇色,忙不迭的看了一眼前方的天子,一脸急促的说道:"抚宁侯噤声,当心祸从口出。"
自从天子有意整饬京营的消息传出之后,在场勋贵皆是"愤愤不平",但众人也没有料到朱国弼的反应竟然如此激烈。
不少胆小的勋贵面色惨白,深深的瞧了一眼抚宁侯便是步履匆匆的朝着前方的天子而去。
少数与抚宁侯交好的则是与其寒暄了片刻方才离去,但脚步依旧急促。
听得周遭传来的安抚声,抚宁侯朱国弼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但眼眸深处的阴霾却是愈加浓郁。
"稍安勿躁。"
正当抚宁侯朱国弼平复好心情,朝着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的众人追去的时候,便听得一道清冷的声音自耳畔旁响起。
迫不及待的侧过了身,面无表情的成国公朱纯臣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