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更倾向于后者。

道器不知来历，却也秉天地气运而生，没有道理不诞生灵智。

眼下的轮回镜，只有一个模糊而又调皮的意识。

离轮回镜越近，那光芒之中蕴含的大道至理便越是深奥。

而那冥冥中的压力，也越强烈。

似乎这也是一种保护措施，强行领悟复杂难懂的道法，反倒是容易引起反噬。

轮回镜的压力，似乎是在帮助每个人，找到自己合适的位置。

苏笑内心这种感觉越来越清晰，一发不可收拾。

或许，这就是真相。

“既然如此，我的位置，是在哪里呢……”

低着头喃喃自语，随后向前迈了七步。

“是这里？”

说着又向前走了三步。

“还是这里？”

脚步停顿，感受着自身状态，眼中突然爆发出了强烈的神采。

“不！都不是！”

话音刚落，瞬间加快脚步，一口气向前迈了七七四十九步！

还不够！

身上气势一变，又是一步踏出，来到了一个全新的领域。

第二阶！

历史上绝无仅有的第二阶！

就这么宛如平地一般迈了上来！

引得下方一阵惊呼。

“第二阶！这人居然到了那里！”

“天啊，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这怎么可能！”

……

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人，居然能够上到轮回镜前的第二阶！

就连最下方的笑天道三人也都有些震惊。

何文展眼中更是闪烁着精光，直呼请对人了！

不少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反观苏笑本人，似乎对此仍然不满意。

就见他身上灵力出现了波动，隐隐有着电弧环绕，噼啪作响。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身形一下子消失不见。

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轮回镜前的第一阶！

一时间，整个广场之上变得鸦雀无声，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