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返回港口**基地的途中,我将眼下的情况仔仔细细地同社长说过了一遍,只能说社长不愧是久经沙场的人,对于“多了”我这个社员一事表现出了相当高的适应度,不过究其根本原因,大概还是因为我所佩戴的那振刀,毫无疑问是他的惯用刀之一。
剑客不会轻易将自己的刀交由他人,这振太刀在我的手中,就足以说明一些东西了。
除此之外,我也知道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港口**突然到来的援助,正是来自于社长被军警逮捕前和森鸥外的最后一通电话。
“我与森鸥外达成了交易,以一名社员为交换,要求**对逃亡中的社员予以必要的帮助。”
这是社长的原话。
老实说,我相当难以想象,恪守原则如社长这样的人,究竟得要是因为侦探社的境况糟糕到了什么程度,才会同意“交易社员”这样的条件。
至少在存在着我的因果线之下,他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若要说侦探社里有谁对我的实力最为清楚,那么那个人一定不会是太宰,也并非是乱步,反而是与我最多的接触,不过是文书工作的社长。
生死交战间磨砺出的对他人实力的感知,这种东西并非是“天生之才”所能赋予的东西,唯有真正亲身经历过战场的社长,才能从我留下三分力气的每一刀中,意识到我所能斩下的究竟会是什么。
如果不是出了那样的变故,我本可以做到带着侦探社的同伴们轻易摆脱猎犬的围剿。
然而在我的存在被世界消除的那一刻,因果重连,命运之线便走向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方向。
虽然说我也并不觉得这样的因果之下,社长就真的会放弃自己的哪一个社员就是了。
巨大的野兽降落在庭院之中,斑抖了抖身上的白毛,一个喷嚏间就变回了三花猫的形态,用与那圆滚滚身躯完全不符的灵活动作跳到了地上。
“噢——回去喝酒!”
它欢呼一声,蹦蹦跶跶地朝着地下的入口去了。
我转头正想给社长带路,就看见总是神色肃穆的男人脸上露出了一丝失望寂寥的神色,目光失落地望着那团滚走的身影。
我:“……”
……不是吧社长,这么丑的猫您也想撸的吗?!
人不能,至少不该……行吧您开心就好,记得给我涨工资。
我快步跟上斑,一把抄起这家伙,递到了社长的面前,坦然自若的说道:“斑下楼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