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可笑的话,“那个男人真正有价值的遗产早就全都被销毁了。”
“不,你不是说了吗,你是为了那颗不知所踪的「子弹」来的。”我纠正了他的话,表示自己还没那么蠢,“但是对我来说没什么差别,「因为那个男人死了,所以你们就全都来找我」——不都是这样吗。你们爱怎么样都好,东西全都给你们,想要什么你们就自己找去吧。这样你们就不会再来烦我了吧。”
半垂着头,绫辻行人吸了一口烟,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轻薄的白烟悠长连绵,在某一点融入了空气之中,然后彻底消失。
“你讨厌那个男人。”他终于明白了点我想说的话,“因为你是他的女儿。”
“因为你们每个人都说我是他的女儿。”我拂开了一缕挡在眼前的碎发,“你会高兴别人一直说你是一个陌生人的孩子吗,又怜悯又自大的样子,然后把你好不容易快要走上轨道的生活搞得一团乱。”
“他们叫我「佐水的小徒弟」的时候,我只想把实验室里的放射性元素晶体丢进他们的嘴里。”绫辻行人抖了抖烟管,仿佛落下的那些烟灰就是所谓的「放射性元素晶体」,“他们没有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团乱,但是月见山佐水那个男人把我的人生搞得一团乱,否则我也不至于成了**的一条狗,还每天都有狙/击/枪对着我的脑门。”筆趣庫
“所以你看,你也不喜欢他们。”我看了一眼青柳雅春,他的神情有些尴尬,但更多的好像还是无奈,“我讨厌他,讨厌他们,也讨厌和他们一样,为了「月见山」这几个字而来找我的你。”
“你们已经成功让我重温了一下重要的人死掉是什么感觉,也让我感受过了被一枪爆头身亡是什么感觉。”尖利的犬齿咬住了下唇,我盯着身前的桌沿停顿了几秒,才又开口了,“我一点都不想当「月见山凛一」,我觉得你们很烦。”
我知道他不可能明白我的意思,但也许正因为如此,我才这么肆无忌惮地说了。
“因为你们非要一遍遍地提醒我,接二连三地暗示着我这样的话。”
“——你只能是「月见山凛一」了。”
我在「月见山」这三个字上加重了些语气,心里想着的却是以前酒吞童子或者是什么其他的妖怪,偶尔会叫着「安倍家的那个丫头」来和我打招呼,那个时候我也不喜欢他们叫我安倍,但总是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反感的。
“你的话听起来就像是叛逆期的小鬼在反抗父母的权威。”绫辻行人瞥了我一眼,他左脸上的红印依然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