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毯子,但是从脚踝那露出的一小截来看,伊藤奶奶没有穿棉袜,裤子也是单薄的雪纺裤。一个在冬天会腿疼的人,是不可能会这么穿的。”我顿了一下,继续开口道,“也就是说,有人出于某种原因,逼她穿这种薄薄的裤子,从而保证她因为腿疼而行动不便。”
“同样的,从来不会抓小鸟的信也也不是去抓小鸟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还是个能够活蹦乱跳的小孩的他,是直接被关起来了。”
我仔仔细细地将所有线索逐条分析给贤治听。
“我们一开始见到国枝大丈的时候,他不是很凶地问我们是谁吗?如果他真的是圣诞的时候领到了送年礼的任务,那么他肯定知道侦探社之前接下了送贺年卡的委托。”
“既然如此,如果说他是为了确认身份才问我们,尤其是我是谁的话,为什么还要用那种像警惕敌人一样的语气呢?唯一的解释是,他根本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根本不知道武装侦探社接下了这个委托,他根本不是受伊藤先生的指派来到这里的。”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我看着停下了脚步,一脸认真地听我的话的贤治,“你知道从外面的大城市到达小贤你的村子,按照正常的路径,至少要花多久吗?”
“不知道。”贤治摇摇头,“我从来没有出去过。”m.bīQikμ.ИěΤ
“要四天,而且能把行程刚刚好压在四天,还必须满足一个关键条件。”我盯着贤治那双仿佛是因为沉淀着无数琥珀石而显得有些深沉的瞳孔,“在到达最外围的那座森林时,刚刚好碰上三天才出发一趟的领路人。”
“我踩着点遇上了那个领路人,那么只比我早了一天到达的那几个男人,按照他们的说辞,他们最早也就只能在25号出发,比我早上两天,那也不可能碰上领路人。”
“所以,他们在撒谎。”
“哦……”贤治一脸懵懂地看着我,但眨眼间,这种懵懂就迅速变成了崇拜,“凛一好厉害!明明我是和你一起去的,但是什么都没发现!这就是「侦探」吗!”
“呃……不,我其实不是侦探。”面对贤治的星星眼,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只是因为感觉不太对,所以才稍微认真留心了一下而已。如果是真正的侦探的话,肯定能知道更多东西的,比如说那几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信也具体被关在哪里了……之类的。这种事情我就看不出来了。”
“但是凛一还是很厉害呀!”贤治的眼里闪着kirakira的光凑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