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了,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的,从有记忆起的每一个冬天,我都是围着围巾、带着手套,跟在雪森的身后上窜下跳,浪遍信之森的每一个角落。
——也不知道今年的初雪降临,雪森睁开眼没有看到我的时候,会不会想念我这个只陪伴了他短短二十多年的玩伴。
一下楼,我就看见繁男叔叔正在和泪香阿姨站在玄关聊着些什么,见到我,他们停止了对话,繁男叔叔问了我几句这半个对月的训练状况,我简单地回答了几句,收到了一个摸头杀表扬,然后泪香阿姨从厨房端了一碗热汤给我,让我暖暖身子。
我坐在沙发上,都快要把汤喝完了,乱步终于换好了衣服磨磨蹭蹭地到了客厅。泪香阿姨给他也盛了一碗汤,顺便做了个三明治给他当早饭。
乱步盖着毯子窝在沙发上,花了十五分钟才把这些东西吃完。等着他吃早饭的时候,泪香阿姨让我去卫生间洗了把脸,顺便拿了条毛巾帮我擦了擦头发。我趁机向泪香阿姨表达了一下我想拖乱步出去玩的意愿,她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只是叮嘱我们雪天路滑要小心些,早点回来吃饭。
我拉着不情不愿的乱步先是按照下雪天的标准套路,在院子里做了个蠢兮兮的雪人,然后就飞奔去了不远处的森林里,开始向乱步安利雪天的正确玩耍方式。一开始我带着他滑雪坡的时候,他还一脸“这么蠢的事情我才不玩”的表情,然而在试了一次之后,这丫浪的拉都拉不住,差点就在森林里滑丢了。筆趣庫
之后我又教了他怎么用面包引松鼠出来,结果一见到松鼠他就死活赖着不走了,两只胖乎乎的松鼠也一副和他相见恨晚的样子,一人两鼠在雪地里你追我赶好不热闹,独留我一人在旁冷漠脸。
想到还有今天的终极目标没有完成,我残忍地打破了这三个蠢货的和谐氛围,强行拎着乱步走了,两个小家伙拉着我的裤腿不放,我扔了块大面包,乱步立刻就被它们抛在了脑后。
等我好不容易带着乱步到了已经结冰的河边时,乱步终于安分下来了。
“我们要溜冰吗?”乱步茫然地看着我。
“不。”我从背包里拿出了出门前从繁男叔叔那要来的工具,“咱们捉鱼。”
“……啊?”
说实话,我眼馋这条河里的鱼很久了,按照《小○潭记》的说法,这些“俶尔远逝,往来翕乎”的鱼一看就鲜嫩肥美(?),然而平时在河边钓鱼的人太多了,以至于这些鱼个个都和成了精似的,对于普通的垂钓压根不上钩,所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