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受朱?喜爱,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
“谁说不是呢,我爹的脾气比四叔更大,哎!”
“是吗?我瞧三伯还挺好的!”
“你知道什么,我瞧四叔还挺和善呢!”
“哎,别提了!”
“不说那些,不说那些!”
这俩人深感同病相怜,当即结伴上了花船,摒退众人一起喝花酒。
朱济熿道:“哎,我是真羡慕二伯家的兄弟,不光有的是钱花,二伯脾气也好!”
朱高煦道:“这话说的,好像谁不羡慕似的!可惜啊,人各有命!”
朱济熿给朱高煦倒了杯酒,问:“四叔因何骂你?”
朱高煦却不傻,喝一口酒摆手道:“哎,不提那些!”
朱济熿笑,“是因为金矿的事吧?”
朱高煦长叹一声,“半天四百两黄金,说实话,我长这么大是没见过那么金子!”
朱济熿笑:“就说的好像谁见过似的!”
又喝一口,朱济熿低声道:“兄长可有意弄个矿开开?”
朱高煦纳闷:“弄什么矿?”
“当然是除了金矿以外的,煤啊,铁啊的都行!”
朱高煦想了想,“有钱总比没钱好,可问题是,我一点本钱都没有!”
朱济熿道:“这话说的,就好像谁有似的!”
朱高煦一脸紧张,“伱不会,连付花船的钱都没有吧?”
朱济熿道:“这个当然有啊,瞧你紧张的!”
朱高煦笑:“逗你的,咱们哥俩出来,怎好让你花钱?”
朱济熿道:“我订的船当然由我来付,不扯那些,还是说矿的事,兄长想不想合伙弄个?”
朱高煦疑惑,“咱俩都没本钱,怎么弄啊?”
朱济熿冷笑,“当然是由那些商贾出钱、出面拍下,咱们兄弟俩,做他们的靠山。”
原来,这小子早就知道朱?借衍空和尚之手,压榨太原府的商贾取利的事,自然有样学样。
然因为年纪尚小,又不受朱?喜爱,在太原那边也只是欺压一些小小地主、小商贩,根本弄不到多少钱。
此刻忽悠朱高煦,自然是要借他的名头。
毕竟开矿多在深山老林,需要跟当地官府、大户打交道,还要防备山贼。有两位小王子做靠山,不说摆平一切,派一些见过血的军中老卒过去,也能保障矿山安全啊!
朱高煦听朱济熿一阵